“我们现在在一起。”
安风有些惊讶:“你们怎么碰上的?”
薄靳川不是去处理安云去了吗?
沈丛荆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偶然碰到了,现在在一起喝个咖啡。”
安风:……
“你小子还装起来了,大半夜喝什么咖啡,那你们喝点,晚点我找你。”
安风知道两人之前是没什么交集,因为互相看不对眼。
沈丛荆给她解释就是,没有哪个闺蜜看她闺蜜的老公能顺眼的。
但之后因为沈丛荆认了薄溪溪当徒弟,两人才能说得上几句话。
安风不打算参与两人的“咖啡局”。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小家伙已经昏昏欲睡了。
给他说了沈丛荆回来的消息,小家伙虽然很开心,但是抵挡不住周公找他去梦里玩,也就说了句明天我想见师父,然后都不需要安风怎么哄,他就睡着了。
安风还是一脸慈母笑的把摇篮曲给哼完了最后一句。
然后就这么侧躺撑着头,看着小家伙的睡眼。
薄溪溪真的长得和薄靳川很像。
眉眼鼻梁包括嘴唇形状都和薄靳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当然这是指薄靳川小时候。
安风在薄家老宅住了这么多年,薄靳川小时候的照片是看得不少的,所以她第一次看到薄溪溪的时候就能认出来。
“你肯定比你爸小时候可爱多了。”
安风看着小家伙自言自语。
薄靳川的童年,安风是一点不清楚的。
甚至可以说,两人相遇之前薄靳川的事安风是一点不知道。
那时候安风就觉得,有钱人的情况,她这种没有根基的人,不建立个特殊渠道是真的没办法。
安风多看了会儿小家伙,忽然发现孩子的耳垂后面有个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孩子的耳朵,赫然看到了他耳朵后面的红色胎记。
胎记的形状极其特别,像一只蝴蝶,那一半翅膀几乎覆盖薄溪溪的整个右耳耳背。
安风眼神像是粘在了那胎记上似的,根本挪不开!
这个形状的胎记,她在梦里见过!
就是那些她怀孩子、生孩子,当妈妈得那些梦里!
安风在梦里、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身上!
可这怎么可能?
她梦里的东西出现在现实里了?
安风整颗心剧烈跳动。
在胸腔里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震耳欲聋的巨响。
她整个人都恍惚了。
难道……
这时电话忽然震动,将她从震惊中清醒。
安风看了眼手机,是薄靳川打来的电话,她蹑手蹑脚起身,走到卫生间去接电话。
“怎么了?”
“安风,我们都在沈院长的办公室,你现在可以过来下吗?”
“你们?你和沈丛荆还有沈院长?”安风诧异。
这两人不是说喝咖啡去了吗?
还在沈院长办公室干什么呢?
难道是……
“是溪溪身体情况有什么不对的?”安风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了。
“你过来再说吧。”
薄靳川那个语气严肃又冰冷,听起来就像是被通知了什么不好消息的病人家属。
安风想也没响,回病房拿了自己的大衣就悄悄出来了,她疾步往医院主楼走的时候,发现薄靳川竟然还没挂电话……
“我过来了,你们到底哪些人在那边,安云在吗?”
安风心里膈应安云那个女人得很,她怕薄靳川刚刚还没能解决完,沈院长找他说孩子的事,安云就跟着过去了。
薄靳川和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沉声道:“不算在这里,你别管那么多,先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丛荆嘴角抽个不停,他指着沙发上昏死过去的安云:“这不算在这里?”
薄靳川冷冷扫过一眼:“昏迷不醒的算什么在场。”
“对,但我更建议现在把她送某个病房去,或者让我侄子来把她接走。”
说话的是安林海,他没想到回国来见到的第一个安家人,不是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儿安风,而是他大哥失而复得的女儿。
虽然都是安家血脉,但是他莫名对安云这个侄女不喜欢,所以刚刚他们几个人进了沈书严办公室之后,安云带着人追过来闯办公室,他直接下令让人敲晕安云等人。
薄靳川听安家的长辈都这么说了,直接让自己门外的保镖进来:“把安小姐和外面她的那些人都送回安家老宅去。”
“是,薄总!”
安风到这层楼,一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