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吧。”
“哈哈，那倒也是。”
林煜见施雷没继续追问，悬着的点心算是放下来了。
此时的汪远滔面带微笑，向林煜提出了请求：“林总，能否借用贵公司的会议室一用？我们已经参观了公司，现在是否可以坐下来详细聊聊正事。”
林煜微微一愣，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正事。
微笑着点头同意，众人移步至宽敞的会议室。
一落座，汪远滔便率先开口：“林总，我听说‘山海经’项目所使用的eda软件是您的杰作，这是真的吗？”
林煜平静地回答：“确实是我研发的。”
汪远滔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紧接着问：“那么，林总，这套eda软件，您是否考虑出售给我们呢？”
林煜稍感意外：“啊？卖给你们？”
“是的，”汪远滔点头，“不知道林总是否愿意。”
林煜微微皱眉，他在脑海中迅速搜寻eda软件的市场价格信息，然而他对此并不十分了解。
而且因为国外的垄断，林煜没有想把eda软件卖出去的心思。
但是这上面领导要买，肯定是给国家用。
汪远滔见林煜面露难色。
试探性地提出了一个价格：“每套2万的价格，您看如何？”
“我们预计需要采购5000套。”他补充道。
施雷也迫不及待地表示：“我们也是，我们也要5000套。”
林煜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这些人是来考察他们的科技技术，可能会去王国平那里，这让他有些紧张。
但现在看来，他们的真正目标是eda软件。
汪远滔继续说道：“市场上目前的价格差不多也是这个水平，不知道林总是否愿意接受。”
林煜知道这些人在商业谈判中都是老手，最擅长压价。
他决定不给他们太多讨价还价的空间，于是直截了当地说：“每套3万，不讲价。”
汪远滔和施雷对视了一眼，施雷试图讲价：“林总如此年轻就开发出了eda软件，真是令人佩服。但现在国外也有类似的软件，如果林总的价格过高，我们可能会考虑引进国外的软件。”
然而，林煜并不吃这一套。
他清楚地知道，国企不太可能冒险使用，被远程控制的国外软件。
但为了给两位领导一些砍价的满足感，他稍作让步：“那好吧，28万一套，这已经是底价了。”
双方经过一番讨论后，林煜叫来了法务部的人员，开始拟定合同。
合同签订得非常顺利，软件也将在华科集团的官网上线供下载，但密钥需要在官网购买，每套售价为3万。
给国家的特惠价为26万。
这次采购的金额高达26亿，为华科集团带来了丰厚的收益。
白泽公司成功获利后，华科集团也迎来了上亿的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