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煜为了确保刘安然的安全,特意邀请她住在他家里,以便随时保护她,防止任何不测发生。
林煜的家成了他们的避风港,在这几天里,这里出奇地宁静。
然而,外部的世界并不平静。
三天的时间里,平顶山地区开始了大规模的矿井查封行动,一家家煤矿企业被迫停产。
这一风波也波及到了段长根,他每天都在关注着相关的新闻报道,心情愈发沉重。
愤怒与无奈在他心中交织,段长根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向了办公室中极其贵重的红木地板。
“啪”的一声巨响。
烟灰缸瞬间碎裂,红木地板也被砸出一个坑,木屑四溅。
这一刹那的暴力发泄,似乎稍微平复了他内心的怒火,但更多的是无奈。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段长根怒气冲冲地接起电话,吼道:“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段段总,又有两个矿井被封了。”
这个消息如同火上浇油,段长根心中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他愤怒地爆了句粗口:“卧槽,他妈的!怎么封的这么快!”
他都快被封完了,再封下去,公司也卖不了。
愤怒和焦虑在他心中交织,段长根握紧拳头,重重地砸在办公桌上。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怒火都发泄出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助:“段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段长根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作为企业的领导者,他不能在困境中迷失方向。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一个周全的计划。
“马上召集一些可靠的兄弟过来。”段长根吩咐道。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好的,段总,我这就去办。”
段长根挂断电话后,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远方的矿山。
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而今天,正是宋韵即将踏入永恒安息的日子。
清晨,林煜便早早地安排人去准备了灵棚,挑选了最上等的材料做骨灰盒,以表达对逝者的尊重。
宋韵的遗体已经火化,这是殡仪馆专业的一条龙服务所提供的。
刘安然在回去的路上,眼泪默默地流淌。
车子缓缓驶入了刘安然家的别墅,一行人来到了灵棚前。
刘安然在灵棚前坐下,身旁是林煜和周杰,他们身着黑色西装,肃穆而庄重。
等刘安然披上了孝服,她的哭泣声逐渐平息。
安静地跪在蒲团之上,面对着前来祭奠的亲朋好友。
每当有人前来表达哀悼之情时,她都会轻声说声“谢谢”。
林煜和周杰站在一旁,默默地守护着刘安然。
这个时候,无论语言如何安慰都是苍白的,唯有陪伴才是最好的支持。
此刻的寒冷仿佛穿透了西装,直达他们的骨髓。
这个季节保暖内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没有秋裤估计会冻死。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灵棚前的宁静。
林煜抬头望去,只见段长根带着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走了过来。
他们的到来,让所有人瞩目着。
段长根走到灵棚前,故意恶心地吐了口痰,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他看着刘安然,语气轻浮地说:“大侄女啊!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要是过不下去了,来找叔叔我,我就喜欢像你这么嫩的。”
刘安然闻言,愤怒地从蒲团上站起身,想要推段长根。
然而,林煜及时拉住了她,示意她冷静。
刘安然愤怒地瞪着段长根,边哭边骂道:“你这个混蛋、禽兽、畜生、王八蛋,这里不欢迎你!”
前来祭奠的人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能阻止他们的猜测。
段长根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小侄女这是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给你妈上三炷香就走。”说着,他假装要去拿香。
然而,林煜却毫不客气地喊道:“段长根,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态度。
段长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林煜。
他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林总嘛?这是你家吗?我又不是祭拜你爸。”他的话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林煜紧握拳头,强忍住怒火说:“段长根,你别逼我。”
段长根却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他挥了挥手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