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一愣，忙说，“好好好。”
成了。
现在就等着她主动露出越多越多行踪，等着她主动现身，她就不信会锁定不到人。
她现在又要听从林素语的指挥，又要听从那人的指挥。
真忙啊。
现雇主跟原雇主交锋，她从中得利。
挂了电话，她拿起滴水的冰啤酒，惬意的喝了一口，整个人通体舒畅。
次日。
林素语到了公司。
孙玉已经早早的来了，见林素语进了办公室，她紧随其后，邀功般的兴冲冲把昨夜电话的内容告诉了她。
林素语眼神一亮，“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如你所料，她不仅没有发怒还妥协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马上能知道她是谁了。”褚星若眼底藏不住的兴奋。
林素语轻笑了一声，“这意味着，我们昨天演了一天的戏起效了。”
孙玉稍后迟钝，“你是说？”
“你三番几次没有成功，昨夜最后一通电话前，她对你都是强制命令姿态居多，可她为何会改了态度呢？难道是因为你够无赖她就怕了？”
“呃……”
“她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你确实是一把好刀。”
“她看到了！”
“看不看到不能肯定，但能肯定的是她已经知道昨天你我在餐厅，商场，美容院那种情同姐妹的表现了，就算那人不是褚星若，也是通过褚星若传递的。”
孙玉抿了下唇，“那为什么不是墨芜歌跟汤雅舒呢？她们也在，而且墨芜歌不也是你的死对头嘛，难道她就……”
“墨芜歌跟汤雅舒在公司多久了？她们会到现在才发觉？”
“对，对。”
“现在你明白了？”
林素语的话让孙玉兴奋到了极点，“明白，完全明白，我现在觉得那人绝对就是褚星若，简直可以下定论了。”
“定论两个字，除非是她亲口承认，不然就不能用定论两个字，不过……”
“不过什么？”孙玉追问。”
“目前来看，是褚星若的可能更高了。”
“嗯，我也这么认为。”
林素语坐下来，“咱们就等着她主动联系联系你，看她打算怎么做吧，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的住气，你千万不能先动手，必须要铁打的实证，知道吗？”
她真怕这个为了钱疯魔的女人，会提前对褚星若动手。
孙玉满口保证，“你放心，我知道的。”
林素语在心里os：对你，还真不能放心。
“对了，盒子跟那瓶药呢？”林素语问。
“在我办公室呢。”孙玉道。
“你交给我，我让人去查。”
“好，我马上去拿来。”孙玉出了办公室。
林素语往后靠在椅子上往后转，她看着落地窗外林立的高楼，心思沉淀。
尽管她对孙玉是那么说的，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也一样把褚星若钉死了。
孙玉一会就把红色盒子跟药拿来了。
下午，张延齐过来了。
他早今天就回来了，是林素语让他别来了，因为他要抓公司的那个“鬼”。
可今日，赵澜尊还是让他来了。
“大少爷说，路家的人过来了，更要留心了。”
“来了也好。”林素语点头，从抽屉拿出红色盒子，“本来我想出点钱找私家侦探的，不过你来了应该能搞定了。这盒东西是孙玉那个神秘雇主给她，然她来毒杀我的。”
张延齐拿起红色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盒子里的药，看了看瓶子里的白色粉末，“是氰化钾。”
林素语：“这种毒物一般人应该不容易买到吧。”
“氰化钾受严格的控制跟保护，起码在我国一般人不是随随便便能买到，一些实验室里倒是有。”
“如果是临时起意要杀人，半个小时里能搞到吗？”
“那要看在什么地方，少夫人当时在美容院吧。附近离医院很远，一般药店是买不到，药应该是随身携带的，临时起意要弄到这个药，半小时绝对不够。就算医院里有人能立刻给你拿到药，送到您所在的地方开车都至少35分钟，这还没算上楼的时间。”
“凶手就在商场里，包里一直放着毒药，用临时起意不正确，因为她一直都想杀我，应该说是蓄谋已久。”
“这么推断更符合昨天的情况。”
“那这样的话，提供毒药的人就必须在我的身边。”
“也有一种可能是一直在跟踪你。”
“嗯。”
林素语认同，确实也不能排除这样可能，“你尽快去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