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个十几岁青春期少女做春梦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是对象是她纯洁友谊的同性朋友,这就很奇怪了。
早饭间许倾一下课就窜出去了,反正她吃过了。
夏识不舒服一个早上了,问何姗子也没结果,终于逮着李国超组织学生坐大巴的时间,夏识先上去了。
“男生往后站,先让女生上。”
许倾上去了,往后走着,瞟了眼夏识就想和同桌坐,夏识一胳膊拉住她。
“坐下。”
平静的眼神,像是泼了浓墨一样低沉,仿佛墨汁底下是狂风暴雨,低沉的嗓音和昨天梦里的有几分相似。
许倾不动。
李国超在车门口喊:“干什么呢!快坐下!”
一车子的人目光集中在她俩身上,夏识还是不动,目光执拗地盯着许倾。
许倾不是社牛,不过三秒就坐到了夏识身边。
“倾倾,不听话。”
许倾小声说:“没有。”
夏识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倾倾今天早上六点十八分看我一次,七点五十三分上车前你看了我第二次,直到刚才,你今天早上就看了我两次。”
许倾莫名冒出汗,干笑两声,“姐姐,你怎么跟个闹钟一样。”
夏识的目光还是黑沉沉的,像是盖满了乌云。
“好吧,不好笑。”
“倾倾,我昨天的故事不好听?”
许倾摇摇头。
“那我惹到你那里了?”
许倾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好,这种事情说出来,以后夏识怎么看她?
色女狂魔。
夏识放轻声音,带点哄骗的意味,“那倾倾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说出来,相互沟通。”
许倾心里默念,姐姐你别再说了,再说下去她真的会羞愧死的。
“就是姐姐你讲的故事太好听了,我半夜做了个梦,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恐怖版了,给我吓得一身冷汗,觉都没睡好。”
原来是这样。
故事是他讲的,那就等同于他入了她的梦。
“好,怪我,下次我给倾倾讲个幽默的故事。”
有惊无险应付过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下了车,李国超组织同学们按学号站队,男女生分开,夏识是中途转过来的,学号自动排在最后一位。
和倾倾差得有点远。
“夏识,你跟许倾关系那么好,能不能给我她的微信啊,我挺喜欢她的。”
“滚!”
说好的温柔美人呢、
他们的顺序是先去打针,女生先去打针,再去一辆大巴车上拍片,大巴车上有专门的医疗仪器,男生相反。
这队形维持了不到五分钟就乱了,李国超管得也不严,就是叫该打疫苗的五个人按学号站好。
夏识主动找到许倾,“倾倾怕打针吗?”
“还行吧,我小时候天天高烧,都是半天在幼儿园,半天在医院输水。”
夏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快要轮到许倾时,从里面出来的人,龇牙咧嘴,“真的好疼,那针有五厘米长,你看我这儿红的。”
女生手臂上一大片红肿,还微微渗血出来。
还有人说:“不疼,还好。”
弄得后面的人也不知道哪个是玩笑话,许倾也泛起点紧张。
轮到她时,医生先给她消毒,拿出针,确实有五厘米长,看起来怪吓人的。
许倾看向别处,她感到蚂蚁掐的感觉。
“好了。”
许倾出门的时候脑子里蹦出来个坏点子。
她路过每个人,都摇摇头,“可疼啦。”
站定在夏识面前,“疼。”
声音忽然变得娇气起来,许倾露出胳膊给她看,“你摸摸,都肿啦。”
夏识抚上光滑的皮肤,“我一会儿陪你。”
许倾逗笑了,“你本来就要扎针。”
女生全部打完针,男生还剩一点。女生就成群地坐在台阶上聊天。
见夏识出来,许倾从女生堆里出来。
“叫我看看你的。”
夏识的反应比许倾好点。
“女生,都起来了,去拍片吧。”李国超对女生们说道。
女生的嘴总是停不下来,夏识和许倾也在一起聊天。
“什么拍片还要脱衣?”
许倾拉住一个拍完片的女生,“全脱吗?内衣也脱?男医生女医生?”
出来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全脱。”
“有男有女。”
留下一个答案就飘然离去。
许倾拉拉夏识的手,“姐姐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