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得上,我都会帮你的。”温旎道:“对了,还有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子,红绸,好像从那一面之后就没见过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她。”
“她也很可怜。”
温旎虽说没有那段记忆,单凭红绸没有治她于死地,他们之间肯定是有渊源的。
他们中间,只有她活得光明正大,她想帮他们脱离那个组织。
夜无忧却不这么想,没有那一针,温旎就不会中毒了。
但他也没有明说。
温旎去花园走走。
她已经遣散了这里所有的佣人。
她付不起这么多人的费用。
再说,没有戴这个头衔,她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一个人足以生活。
房子是她的,可总归冷清不少,花园里花草树木好像也枯萎了。
她重新打理,买了些植物。
她喜欢玫瑰,又买了一些玫瑰苗。
红的,白的,粉的,各种品种都往花园种。
同样,通过这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好几天下来,温旎终于把这个别墅内安排好了。
闲下来,她才有空看电视,刷刷手机,看看最近的新闻。
也有好多个未接电话。
唐夭的。
小颖的。
还有以前的同事的。
就在温旎犹豫要不要回拨时,唐夭的电话打过来,气愤地说:“你和叶南洲又是怎么回事?不是和好了吗?怎么,离婚了?他怎么还给那不要脸的狐狸精正名啊?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前段时间为你要死要活,他怎么还和那个贱人扯在一起,不应该啊!温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夭快气死了。
她才几天没和温旎联系,怎么感觉天变了。
温旎待在家好多天没有开机,也没有看电视,就是因为这个事。
她和叶南洲离婚,肯定会闹得大家都知道。
不看,便免了那些烦心事。
闻声,温旎苦笑了一下,轻描淡写道:“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