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付比任何人都猖狂。
他从骨子里就看不起王正平这样的文人。
龚富贵还是有些担心的。
王正平能到靠山屯来,他总有着过人的本领。
靠山屯不是每1个人都能吃得消的。
刘光辉和谢方平已经够王正平喝上1壶的,马永贵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这些问题都被王正平轻松的化解掉了。
“哎呀,王正平不可能每天都这么幸运的,这1次他运气好,碰上了高大河,下1次,你觉得高大河还会帮他吗,所以啊,看见他别怂…”
谢光付说这话的时候,上下嘴皮翻飞,唾沫星子乱飞,溅得龚富贵1脸都是带着腥味的口水沬。
“你能不能文明1点,搞得老子1脸都是…”
龚富贵有些嫌弃的说着谢光付。
谢光付被刘光付说的有些脸红脖子粗。
“不跟你说了,老子在庄稼地里去撒泡尿再说。”
谢光付不在搭理龚富贵,迈着1个罗圈腿,急匆匆的朝着庄稼田里走去。
沙沙沙…
庄稼地里响起了谢光付脱下半边裤子撒尿的声音来。
“你别弄我哪里啊,等1下就破了…”
“不弄怎么行呢?”
“我有些受不了…”
“没事1会儿就好了…”
庄稼地里传来1阵让人听了之后浮想联翩的声音。
是谁在庄稼地里干坏事呀?
谢光付打了1个激灵之后,把自己的裤子不停的往上提着,猫着腰朝着庄稼地里走去。
他要看看是谁这么的无聊,大白天的在庄稼地里干着这些龌龊之事。
当地撩开庄稼地里的绿油油的玉米叶的时候,1下子的惊呆了。
孙大麻子斜躺在地上,上半个身子几乎赤着,密密麻麻的玉米叶,挡住了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的下半身。
这个女人的背部衣服全部被脱了下来,光滑的后背正在玉米叶子的遮掩下,不停的晃来晃去…
谢光付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拽在手里,他的血脉开始不停的膨胀…
玉米地的外面突然想起了龚富贵大声的吼叫声。
“快来救命啊,王正平打死人啦…”
谢光付嘴里小声骂着人的时候,忍不住不停的望着玉米地的深处,恋恋不舍的回望着,好大1会的功夫,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过头,转过身子,往着玉米地的外面快速的跑了出去,发出1阵悉悉索索的响声。
等他跑到玉米地外面的时候,看到龚富贵灰头土脸的倒在地上,手里拿着1块砖头,他的肚子上有着不少的血。
刘丙坤,还有其他的村民已经66续续的赶到了这块玉米地的外面来。
王正平和马永贵同时的也在场。
翠花在1旁用手捂着那1张俊俏之脸,在不停的哭泣着。
“王正平,你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龚富贵,你也太不像话了…”
此时的王正平,1脸的愤怒,他的衣袖挽得老高,手中还紧握着拳头。
刘丙坤赶到这块地的现场的时候,正好听到龚富贵在大叫王正平打人,所以他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王正平的身上。
他觉得王正平作为1个村里的老大,先动手打人,肯定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这样的错误其他人可以犯,但是王正平不能犯。
“龚富贵在大白天的,在半路上非礼刘翠花抱着她的身子,还摸着她的屁股,你觉得这样的老流氓不该打?至于他肚子上的血,是他自残受伤,与老子半毛钱没有关系…”
王正平当着靠山屯的所有父老乡亲,还有刘炳坤,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们,这个事情要追究责任的话,首先就该追究龚富贵,而不是针对王正平。
谢光富就在玉米地的旁边,听到王正平想把责任推得1干2净的时候,他飞叉叉的跑到王正平的面前,扬起手中的巴掌,对着王正平就是啪啪的几耳光煽了下去。
“呵,你他妈的打的1时爽,现在老子也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
谢光付在靠山屯,除了刘光辉以外,他就是村里的2把手,平时谁要是敢在他面前猖狂的话,轻则1顿臭骂,重则拳打脚踢,所以村子里的父老乡亲对他敢怒不敢言。
几记耳光,把王正平打的不停的摇着头。
他的嘴角还渗出了1些血水来。
“妈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老虎不发威,你以为老子是病猫来的。”
王正平在学校好歹还是第1届的武术冠军,对于谢光付往着自己脸上扇下的几耳光,他岂能就此的罢休。
他轰的冲出1拳,朝着谢光付的鼻梁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谢光付的鼻梁也跟着塌陷下去,流出不少的鲜血来…
“我的妈呀,王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