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对。
万万没想到的是人没见着,倒是被那只军舰鸟和那条破狗给撵成这样。
张生生的哭嚎一部分是真胆小,都被吓尿裤子了,另一部分意思
就是我受伤了,工伤,回去津贴、医药费什么的。
一会儿抱着胳膊哭,一会儿抱着脚哭,说要打狂犬疫苗,脚被狗咬了,怕得狂犬病。
冰然开着快艇接近了过来,提出医疗箱,给他们擦洗伤口。
“都哪地方受伤了,自己哪里疼说一下啊,先清洗伤口,别感染了。”
自从那次被吕小驴船上的鱼线割伤,又用了敌人的医疗箱后,他们也补充了医疗箱在船上,防止再出现那种情况。
用敌人的医疗箱,过后还得去对付别人,怎么感觉都怪怪的。
张生生一脱鞋子,把袜子也脱了,那个味道简直了。
但是冰然身为副队长,不能表现出来,眉头皱地紧紧地,还是耐心问道:“伤口在哪呢?”
张生生抱着脚丫子一通乱找:“这呢这呢,咦?怎么不见了呢,可能是在另一只脚。”
“哪里疼都不知道啊?”
张生生又把另一只鞋子脱了,双倍味道,更加销魂,但是他毕竟受着伤,还是工伤,这么狼狈,也不好意思说他。
又抱着另一只脚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伤口,只有一点淡淡的白痕,连皮都没破。
张生生还指着痕迹:“就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