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站在原地,目光盯着身穿黑色礼服,将‘双腿’裹住的普利希丝。
感受到维克托的目光,普利希丝的眼中充满了畏惧。
紧张地僵在原地,攥着裙子的手也有些发白。
对于普利希丝而言,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上次燃烧的火焰,差点摧毁了她的一切,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父亲及时出现,恐怕,她现在已经无法再站在这里。
但即便害怕,她也不得不来这里找到维克托。
“说吧,你为什么来找我?”
听到维克托的声音,普利希丝不禁害怕的打了个颤。
但她还是在一旁,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请……救救我的母亲。”
“她,被我的父亲,困住……了。”
她艰难的吐出每一个字,仿佛每个字都用尽了她的力气。
维克托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打量起了普利希丝: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面对维克托那锐利的视线,普利希丝显得更加紧张。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面色变得苍白,僵直在墙壁之上。
突然,那个身形扭曲,面容同普利希丝一样的怪物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普利希斯的面前。
它向着维克托张开了双臂。
虽然不规则的四肢让人难以分辨,但毫无疑问,它是在保护普利希丝。
见状,维克托轻笑一声。
“成为了血裔种,始终被那份无法解决的癫狂影响,却还要下意识地想保护自己的女儿么?”
他不禁感慨起来。
“真是感人。”
普利希丝听着这些话,被他的话语弄得恐惧万分,面色苍白,无声地忍着恐惧。
而维克托重新看向她,继续说道:
“也许你知道,你的母亲的灵魂正占据在你的身体里。”
“你以为那是你父亲故意那么做的,所以,你希望将你母亲的灵魂解救出来。”
在听到这些话后,普利希丝不禁抬头看向维克托,目光中充满了希望与肯定。
然而下一秒,维克托那无情的话语如同利箭,猛地扎入了她的心脏:
“但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你母亲彻底消散。”
听到这里,普利希丝瞳孔猛地放大,片刻间神色慌乱。
她看着维克托,难以接受。
“怎……么会……”她艰难地呐喊。
“你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
维克托的声音冷漠:
“自始至终,你从来都不是人类。”
话语还没说完,维克托的目光又重新看向了那只怪物,淡淡说道:
“曾经,你是血裔种,但那让你不分目标的癫狂致使你杀了你的母亲而不自知。”
“你的母亲被你的疯狂撕裂,甚至没有留下半具完整的尸体。”
听到这里,普利希丝全身僵硬。
在她的脑海中,她从来都没有这份记忆。
“你的父亲为了她,也就是你的母亲。”
维克托伸出手去,指着长相和普利希丝一模一样的血裔种,继续说道:
“为了不让她的灵魂消散,他请求了巴洛大公,将她的灵魂融入进了你的身体。”
“而你则被分离出来,无需承受血裔种的疯狂和苦痛。”
为什么普利希丝不会消散,并不是因为大公将她的灵魂保留了下来。
而是因为普利希丝根本没有死,她的肉体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
所以她的灵魂只是被剥离出来。
因此,她无法进入冥界投胎,也无法进入死者领域。
但普利希斯的母亲却不一样。
因为她已临近死亡,需要一个完整的身体以侍她那残破的灵魂栖息。
这具肉体必须拥有足够的契合度,便于诱导她的灵魂安于下榻。
因此,有着血缘关系的普利希丝的身体成为了首选,用以将她的母亲的灵魂维系在世。
但普利希丝身为血裔种,即使她的母亲的灵魂融入这具身体,也仍要不断受到血裔种症状的折磨。
这种病症,根本没有能够治愈的办法。
想要治好血狂症,那只能从根源开始解决。
那就是让血裔种转变,成为名副其实的血族。
想要达成这个条件,那就只能……
……
“什么!?迎娶普利希丝!?”
在场的众人听到奥古斯特宣布了他的皇后人选后,全都懵逼在了原地,如同一尊尊伫立在金色殿堂内的泥塑。
国王他说什么?
要迎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