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口面,一边低声抱怨:“快饿死了,还要分你吃……”
“……”
分了两口给他,严殊用筷子艰难地夹起面,吃了两口,皱眉道:“好难吃。”
“谁让你要吃的,这面本来就泡过头了,放了那么久,还被我热了一下,怎么可能好吃。”段宁宁说着,自己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大口大口吃着。
严殊把剩下的面倒进了嘴里,就算是垫了肚子了,他说:“要不你别吃了。”
“干嘛?我快饿死了都……”
“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段宁宁愣了下,抬头看着他,问:“怎么突然这么良心了?”
“……反正你回去,那个叫温礼的,应该会给你做夜宵吧。”严殊说着,酸气都冒到天花板上了。
“什嘛?”段宁宁疑惑地看着他,问,“什么叫回去……温礼会给我做夜宵?”
严殊并不看她,冷冷说:“不是么?”
“关他什么事?”
严殊沉默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说:“你不是住在他家吗。”
说完这句话,严殊马上就后悔了。
他这样说话,真的很像在吃醋,可他有什么资格吃醋,人家段宁宁又不在意他。
然而,他说完这句话,段宁宁半天都没有回答,他小心挪过了视线,看向了段宁宁。
段宁宁歪着头,眼中有着清澈得近乎愚蠢的疑惑,她眨着眼睛,看着严殊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住他家了?”
严殊的眼神飘忽着,有些心虚地问:“难……难道不是吗?你从我的房子搬出去,去……去了他家。”
“我去蒋桃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