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鼓掌了起来。
严殊也不例外,掌声之外,他还给了微笑。
六月了,终于,他终于达到定下的目标了。
这段时间太忙,他都没什么空去看严韶,他已经决定了,等等会议一结束,他马上就出发去找严韶。
此时,会议室里的段宁宁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她瞄了一眼,是天哥发来的。
天哥发来的都是要事,她忙解锁了手机,只见天哥发来消息,说——
[宁宁,你出来一下。]
段宁宁拿着手机,趁着大家不注意溜出了会议室。
“怎么了天哥?”
天哥把段宁宁带到了比较远的地方,这才放心开口:“你上去收拾一下,带上殊总的电脑和他常用的东西,下楼到车里等我们。”
段宁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怎……怎么了吗?”
天哥摇了摇头,说:“快去吧。”
段宁宁懂了……
“好……”
她回了一句,赶紧坐上了电梯,回到了严殊的办公室里。
她拿来了自己的包,赶紧把严殊的电脑放进了电脑包里,把他的钱包和钥匙等东西都放在了她包里,正打算打开抽屉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时,她看到一枚眼熟的耳饰静静躺在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
“这是……”
段宁宁拿起那枚耳饰,花了一点时间才认了出来。
记忆回到了躲在车底下的那天,那天,她丢了的耳饰,原来一直在严殊的抽屉里……
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填满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把耳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赶紧带着严殊的东西下楼,用备用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坐在了车里,静静等着天哥带严殊下来。
天哥的暗示,如果段宁宁没有猜错,那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会是严殊人生中又一次极为悲痛的时刻。
她突然觉得,心口好痛。
段宁宁摇摇头告诉自己,她必须可靠,必须理智,必须做严殊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