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不由得僵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殷铖盯着程泽，似笑非笑地道。
“你想起什么来了？”程泽看着殷铖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殷铖笑着道：“刚才没认出来，这会儿刚想起来，原来你就是院长第二次来找我的时候，跟在院长身边的那个犯了错的弟子啊？”
程泽脸色一黑。
“当年我的确是没有将不能去的原因告诉院长，但院长并没有怪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这样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殷铖嗓音寡淡，“之前若是不明白，但是念在你年纪尚小，可是现在呢？你现在还是觉得我是故意不去无上学院？”
“那个时候你就因为这个跟我单挑，成了我的手下败将，现在还想再试试吗？”
殷铖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泽。
“……”
程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冷冷地盯着殷铖。
殷铖对上程泽那冷漠的眸光，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和害怕，他轻笑一声，接着煽风点火，“我还记得，当年你跟我打完之后，好像就被院长给训斥了一顿吧？”
“……”
“……”
“……”
无上学院的人看着殷铖的眼里简直充满了敬佩。
这个人……简直了！
竟然这么招惹程泽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