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很少回家,春桃一个人独守空房特别寂寞。
赵豆子瞧她长得好,不断靠近,一来二去俩人就勾搭在一块。
“哎呀!这不最近让邢如意刺一粪叉吗?屁股上被扎四个窟窿眼儿,在家养伤,小乖乖,等不及了吧?”
赵豆子立刻展现出温柔的一面,将春桃抱在怀里。
疙瘩岭山肥水美,生出的姑娘个顶个白生生,好像新摘的棉花。
李大壮的女人春桃更是独树一帜,杨柳细腰,长得美艳不可方物。
她倒是不挑食,赵豆子这样的也来之不拒。
邢如意忍着笑,瞧着两个人抱在一起。
赵豆子跟春桃扒拉开麦秸垛,双双钻了进去。
外面冰天雪地,麦秸里却温暖如春。
麦秸垛晃荡起来。
邢如意嘿嘿一笑,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转身回村。
他找到了春桃的婆婆李婶。
李婶说:“哎呀如意,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如意说:“婶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您说?说了怕您生气,不说心里又难受。”
李婶道:“恁娘的腿!跟婶子还有啥不能说的?有话说,有屁放。”
邢如意说:“我刚从县城回来,路过咱村的打麦场,看到了春桃嫂,他跟一个男人在一块,摸着黑钻进了麦秸垛。
那男人是不是大壮哥?难道大壮哥打工回来了?
外面多冷啊?为啥他俩不回家里的炕上呢?”
一句话不要紧,李婶双脚一蹦跶,猛地跳起老高。
“啥?你看到春桃跟一个男人在一块?钻了麦秸垛?”
“嗯,千真万确!”
“奶奶的腿!那根本不是俺儿子大壮,一定是野汉子!想不到那小贱人竟然偷吃!我岂能饶她?”
邢如意的一句话等于捅了马蜂窝,老婆子顿时气愤填膺。
抬手一挥,她把二小子唤了出来,然后又叫上几个侄子。
最后大手一挥:“冲啊!打死那个贱人!”
一干人等纷纷拿起武器,直奔打麦场的位置冲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