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邢如意不得不让步,也就是说,新开的五百亩地他等于白忙活半年。
每亩地纯利润三千多,一百五十万要跟所有群众分掉。
刘乡长点点头:“好!这才是个村长的样子,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为村里通电,修路,做了不少贡献!
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举报的人说了,我不处理,人家就去县里省里,连我一块举报!我也没办法啊!”
邢如意知道刘乡长的难处,只能点点头:“谢谢刘叔叔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见!”
走出乡政府的大门,他仍旧气呼呼的。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吃饱撑得?非要告老子的刁状!
我曰你先人的不锈钢板!
一下损失一百五十万,亏死了!
可话说回来,这些钱也没进别人的腰包,是分给了所有群众。
分就分了呗,谁让自己做事情欠考虑?
回到家走上梯田,他的脸色仍旧冷若冰霜。
桂花问:“咋了?”
邢如意把刘乡长的话跟桂花说一遍,女人同样很生气。
“啊!要把那五百亩的收入分了?那可是咱俩的血汗啊?”
邢如意说:“嫂子,这件事怪我,没考虑清楚,分就分了吧,大不了咱们重新竞包,再签新的合同。”
桂花叹口气:“好吧,不就是钱吗,今年不挣,明年接着挣!”
两个人商量好,邢如意走进大队部,打开扩音器的大喇叭。
一通呼喊,整个疙瘩坡的人全部惊呆。
“啥?大队要分钱?给我们分一百五十万?奶奶的腿!邢如意疯了?”
全村一共才多少人口?人均差不多有一万多啊?
起初,人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跑到大队部,看到邢如意拎个麻袋,麻袋里都是渣渣响的钞票,这才信以为真。
每个人都在盘算着,有了这笔钱该干啥。
买车,盖房,娶媳妇,买电视简直美死了!
却没一个人想过要承包梯田。
好不容易分到手的钱,不能再砸进地里。
万一收不回成本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