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长柏猛然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嘉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的祈福大典是个陷阱,是琛王爷伙同别人一起设下的陷阱,你和她明天都会死。”嘉嘉歪了歪脑袋,陈述解释着。
“福鸢是南宁国的小福星,皇叔没有理由对她下手,再说了,国师肯定会保护她的,她……”
“我同你说过,流殇和琛王爷是一伙的。”嘉嘉打断他的话。
“可国师曾经预言过,小福星的降世会使南宁国越来越好,皇叔和国师对福鸢下手并没有好处。
皇叔不是想南宁国越来越好吗,南宁国越来越好,他的身份才会越来越稳。”
楠木长柏依旧固执己见,并不相信嘉嘉说的话。
与其说是不相信,不如说是不肯相信,不愿相信。
“流殇本就真正的国师,她说的话有何可信的。”
嘉嘉此言对于楠木长柏而言如那天边的惊雷,打碎平静的同时也将他的长久以来的认知给打破。
“流殇不是真正的国师……何意?”
“南宁国的国师是不是从玄武部落中挑选出来的?”
“是。”
“流殇并不是玄武部落的人,玄武部落挑选出来的国师早就死了,被流殇杀了。
南宁国的接人的使者已经在外边等了,玄武部落没办法,只能将流觞送过来。”
楠木长柏眼中骇人,目眦欲裂,“他们怎么敢,这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