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四妹妹临出门前还极为开心的和我这个兄长说她要去将心头的苦恼给解决,没想到,再见居然会是这样鼻青脸肿的出现。”
百姓们也记得丞相府四小姐脸上确实有被打的痕迹。
眼看着百姓都要倒向丞相府,有人来了。
是将军府大夫人来了。
将军府马车出现的瞬间,百姓们就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大夫人走出马车,脸上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伤神。
“不知这可是丞相府的东西。”大夫人拿出一块玉佩。
“这确实是我妹妹的玉佩。”蒋禹呈道。
“若真像丞相府所说,是我侄儿勾引你妹妹,那为何这玉佩会出现在我侄儿身边?若是身上本就携带着的玉佩未免也太牵强了,是你丞相府的小姐诱的我将军府的人背着家人将我已故的二弟妹的东西偷出来当做定情信物。”
“我将军府的孩子自十三岁起便要跟随他们父亲和祖父上战场,没有一个懦夫,讲究的就是一个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做出那种下贱手段。”
“昨晚不是贵府小姐去花月轩租赁花船,主动将我侄儿带上湖中,我侄儿还能逼着贵府小姐去租赁花船?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护卫,昨晚如此热闹的场合贵府小姐随便喊一句‘救命’,周围百姓能不帮她?”
“所以到底是丞相府在颠倒黑白,还是我将军府家风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