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阙居带着没有结果的谈判,不欢而散,临走时,刘寒让阙居带着他的一封手书交给檀石槐。
“混蛋!”
鲜卑大单于的大帐,再次发出檀石槐的怒吼。
这已经不知道是南下后的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檀石槐将刘寒的绢帛撕碎,扔进火盆中,“刘寒小儿欺我太甚!”
听说汉高祖刘邦是个混不吝,他真不愧是他的后裔,竟也是个小混账,檀石槐此刻脑海中全是刘寒那张嘲讽的脸,“我,刘寒,打劫!”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说”
“快说!”
“他说想让他放我们过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只能过一万人马其他所有人”
“啪!”
檀石槐又一次掀翻他的桌子,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射出愤怒的火焰。他的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全身肌肉紧绷,仿佛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狂怒。
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他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他不知道该如何平息内心的怒火。
南下的这半个月,将他这辈子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雁门关”
檀石槐看着眼前将近三丈高的城墙,
就凭现在的军心,想攻下雁门关,不可能!
刘寒小儿说得不错,派人攻打雁门关的同时,还要防止汉骑冲阵,一不小心就是腹背受敌。
“各位,不是我们不想议和,而是汉人小儿一点诚意都没有,他只允许我们一万骑回去,这根本不可能,我绝不会放着麾下儿郎不管,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为今之计只有打通雁门关。”
檀石槐面色真诚,令座下各部落首领露出犹豫之色,他们也想攻下雁门,但是士气低落,强攻只会造成更大伤亡。
“大单于,我愿率本部三千精锐,拖住刘寒小儿。”
说这话的是阙居,这意味着他几乎不可能活着离开雁门,即使汉人的野战没有鲜卑人娴熟,但汉人兵革之利、骑兵是阙居四倍,吃掉阙居只是时间的问题。
“阙居”
“大单于,别犹豫了!”
阙居说完,单膝跪地,朝檀石槐一拜,随后拿起手中战刀,走出大帐,“部族的勇士,我们身后的汉狗,竟敢想与我鲜卑马战一较高下,你们说,鲜卑儿郎怕吗?”
“不怕!”
“不怕!”
“”
“好!是我阙居的儿郎,随我上马,杀汉狗!”
“驾!驾!驾!”
阙居视死如归,这是属于鲜卑男儿的血性与悲壮,他们即将出征,面对未知的命运,但他们眼中只有坚定和决心。他们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就是我们的使命,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我们不惧,我们不退。”他们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和决绝。
雪后天晴,万里无云,战鼓如雷,士气高涨。远方地平线上,两支骑兵队伍逐渐显露出轮廓,尘土飞扬,仿佛两股铁流汇聚而来。
一方骑兵身着铁甲,如铁骑突出,势不可挡。他们的旗帜在风中狂舞,红黑相间,象征着他们的威严和决心。另一方骑兵则身穿皮甲,仿佛一团银色的云朵在地面移动,他们的白色旗帜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象征着纯洁和无畏。
“精锐!”
这支鲜卑骑兵给刘寒的
这股视死如归的气势,令刘寒不免有些惊讶,这么多天的消耗,没想到鲜卑大军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支精锐。
“避其锋芒?”
刘寒想着保存实力,毕竟黄忠的骑兵还没到,此刻不宜决战,但看到左边徐晃、右边吕布眼中的战意,以及严阵以待的将士,刘寒最终下定决心不撤。
既然他们是精锐,那就打掉这股精锐,军队训练了一年,军纪严明,军心可用,但还缺一次大战的洗礼。
而面前这支悲壮的鲜卑骑兵,正是最好的磨刀石!
“打!”
刘寒下定决心。
“全军,”刘寒拔出长剑,寒光从剑柄传至剑尖,“冲锋!”
刘寒在前,骑兵们紧随其后,万马奔腾,气势如虹。剑锋闪耀,每一次闪动都带来一阵阵刺眼的寒光。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燃烧的烟尘味道,交织成一种独特的战争气息。
徐晃和吕布紧紧跟在刘寒身边,一万两千骑,在刘寒的命令下,犹如一根尖刺,朝着阙居所在的三千人冲锋。
阙居则是拔出战刀,跃马挥舞,三千骑兵自是催动身下战马,朝着汉军冲锋。
这是鲜卑大军南下,双方
马蹄声,嘶喊声,战鼓声
随着双方一点点靠近而变得更加急促。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