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刘寒敢这么说,但放眼整个大汉,敢这么做的也只有这一位。
有时候戏志才也在想,主公不去当强盗、劫匪真是屈才,大汉的这些盗匪,玩的太低端了。
但看到身上的官服,便立即否定自己想法,咱都是正儿八经的儒家子弟,根正苗红的大汉官员,讲文明、树新风,岂能是蝇营狗苟之辈!
主公从未欺压大汉百姓,他敲诈的是异族,打压的是世家豪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放回去的那些首领,安分吗?”
“安分,也不是很安分。”
“嗯?”
众人不解这是何意。
“此一役,几乎打残了鲜卑元气,各族首领回去后,虽不敢再次南下动兵,却把此次失利的责任全部推给檀石槐。”
“檀石槐?听说他回去后瘫了,真不经玩,不会烧了他的王庭嘛,瞧把他小气的。”
刘寒没想到,鲜卑这么快就有内乱的前兆了。
而座下众人都一阵汗颜,主公的恶趣味,真让人不太好接受,谁经得起您这样玩?
戏志才更是起了鸡皮疙瘩,整了整衣服,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听闻带头闹事的是檀石槐的儿子和连,说要大单于给族人一个交代。”
“呵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还真是父辞子笑啊,就这莽夫,檀石槐可千万别被气死。”
刘寒冷笑一声,现在北边异族内斗已经跟他没关系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