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