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庙一脸正气地说道。
夏庙说完话后,将双掌合并于胸前,嘴里神神秘秘地念叨着咒语,不多时,就看到空中的老妪痛苦地嚎叫了起来,身体逐渐开始扭曲,好似用人在用力挤压着她的身体。
“要爆掉了啊!”老妪大喝一声后,胸前顿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血花,血花在空中炸开后快速滴落在地上。
少年看着如此庞大的出血量,心中暗道这老妪必死无疑,胸中抑郁一扫而空,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夏庙撇了撇嘴,点点头有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随后一个翻身来到了少年的身前,看着面露喜悦的少年,夏庙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问道:“怎么说,那老妪口水的味道如何啊?”
少年顿时满头黑线,刚刚生起的那一丝感谢之心又被其活生生掐灭了,不免在心中暗骂了几句面前的男人。
“走吧,我送你到家门口。”
“这下不用了吧,我马上到家了。”
“走吧,走吧,你现在可是宝贝蛋子,可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夏庙看着少年笑道。
二人转身朝着巷口走去,聂文旻百无聊赖地走在前面,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身后的男人聊天,总觉得气氛很尴尬,毕竟人家刚才救了自己一命,虽说嘴巴是贱了一点,可总归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该道一声谢的。
聂文旻做了几分钟思想准备后,便转身看着身后的夏庙,咂了咂嘴后说道:“夏司正,那个,今天这个事谢谢你了,谢谢你今天救我于水火,没让我失了贞操。”
夏庙啧啧两声,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感到全身无力,一时间连站定都难以做到。夏庙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处那只布满沧桑的老手,口中鲜血喷涌而出,一时间难以相信那老妪竟然没死。
聂文旻看着面前的突发事件,一时间双眼失神,站定在了原地不会动弹。
夏庙看着面前发呆的聂文旻,当即用尽浑身力气将聂文旻甩了出去,聂文旻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也随之被夏庙大力地甩出了巷子。
“快走,我来拖住她。”夏庙用尽浑身力气喊道。
“怎么会,怎么会啊!”聂文旻趴在巷子外一时间不知所措,刚起身就准备往巷子里冲,一只脚正踏入巷子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气推翻了出去,在翻滚了几圈后才停了下来。
“滚,不用管我,等会司里就会来人,你现在赶紧走,其余事情别管,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就行。”夏庙说完,便从一旁的废弃楼房下拖起一块石板,将其封死在了巷子的入口处,阻止少年进入,也防止身后的老妪跑出。
少年发了疯般朝着家里跑去,一滴滴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沿着少年脸颊滴落在地上,少年全然不顾这些,只是发了疯的跑,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少年看见了熟悉的街道,这才慢慢停下了脚步,随后坐在拐角的一株老树下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愤怒。
“阿文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一个年龄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对着大门口的少年喊道。妇女的身高大约有一米五五左右,粗粗的眉毛和一双蛮大的眼睛,一头微卷的酒红色长发披在脑后,显得不那么苗条的身材大概跟身上穿的围裙有关系吧。
聂文旻面对自己母亲笑着应对了一声,随后快步跑到房间放下自己的书包,走到洗手间狠狠地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摇了摇头试图阻止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毕竟目前的自己实力太弱了,逃跑或许是唯一的选择,他在努力地劝说自己接受这个结果,并且努力摆出了一副并不开心的笑脸。
“妈,做的什么好吃的啊?”聂文旻走进厨房,看着案板前忙碌的母亲,少年脸上那不自然的笑容才缓解了几分。
“你爷爷昨天来了,给你带的卤肉肘子和酱板鸭,谁知道你昨天去同学家没回来,今早上你爸爸送你爷爷去了,咱们两个就吃爷爷带的这些吧,我还做了一个红烧鸡块。”妇女一边低头忙碌着,一边回答着儿子的问题。
“奥,爷爷来了,那怎么没多住几天啊?”聂文旻靠在厨房的门上问道。
“闲不住嘛,说是地里还有这活那活没干完呢,也不知道这季节地里还有啥活嘛。”妇女有些抱怨地开口道。
聂文旻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父母一直都不想再让爷爷在老家种地,一直想着要接他来城里生活,可老头子倔的很,每次来都是只呆个一天半天的,时间长了就坐不住了,吵吵着要回老家,说什么自己后院鸡鸭和狗子没人喂,地里活还没干完,反正就是各种理由要走,你不送他他就自己偷摸坐客车,反正是全家人谁都拿老头没办法。
“收拾桌子去吧,准备开饭了。”
“好嘞。”
母子二人坐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的,一会聊家常一会聊学习,反正没有冷场的时候,一顿饭就在二人这么喋喋不休的聊天中渡了过去。
傍晚时分,聂文旻洗完澡躺在自己床上,拿着手机想要给于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