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今晚这件事是三人合起伙来捉弄自己的,虽说猜到了结果,可自己一时之间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差点被这三个玩死啊!
王昶感受到场上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随即出来打圆场道:“那个,聂文旻,我介绍一下,她叫熹微,也是咱们罚恶司的同志,她呢是甲,算是我们派来保护你的安危的。”
虽说聂文旻已经大致猜出来了,可亲耳听到王昶将事实说了出来,还是一时间接受不了,随后生气地拍开夏庙的胳膊,将披着的校服摔在地上,指着二人喊道:“谁跟你们称我们啊!啊!就这么玩我是吧!”
“这也算是欢迎仪式嘛,谁知道你这么认真的。”夏庙呵呵一笑,露出了满口大白牙。
聂文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想让自己恢复冷静状态,可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自己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还被人说是欢迎仪式,更是被气的不打一处来。
王昶急忙朝着熹微挥手,示意让她过来道歉。
熹微脚步轻盈地朝着三人走去,在走到聂文旻身边时,将手中长鞭扔到了聂文旻的脚下,随后义正言辞地说道:“阿文啊,别生气嘛,主人也是想给你多一点惊喜。”
“我惊喜你……”
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夏庙及时捂住了嘴巴,生怕聂文旻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诺,这个给你。”熹微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巧的令牌递向聂文旻。
聂文旻看了看令牌,这个他见过,夏庙和王昶就是这种令牌,不过令牌上面的字却与二人的极不相同,令牌上面有一个甲字,而在甲字的下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子字,连起来看就是甲子二字。
“我真的是你的主人。”熹微用那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聂文旻,随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聂文旻由于激动,一口气没喘匀岔住了气,随即捂着胸口看着夏庙和王昶二人。
“那个,剩下的事情你们两个细聊,我和王昶就先走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奥。”夏庙说完话就要拉着一旁的王昶离开。
聂文旻哪里能让二人这么简单的如愿,看到二人欲要离开,也顾不得胸口的难受,果断上前拉住夏庙的手臂。
“先别走,我还有话没说完。”
“有什么话你就问我吧,我什么都知道哦。”熹微说完话便轻轻拉过聂文旻的胳膊,随后看着夏庙和王昶说道:“没事,你们走吧,剩下的事情我们两个聊。”
“好好好,那你们慢聊。”夏庙说完话就赶紧离开了,一刻都没有犹豫。
“好,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哦。”王昶也是叮嘱了一句,随后急忙转身消失在了夜空中。
夜晚的天台上冷风刺骨,看着离去的二人,聂文旻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独自在风中凌乱。
聂文旻呆滞了几分钟后,好像是在心底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这种组织嘛,也没什么是不可发生的。
“说吧,你还想跟我说些什么?”聂文旻语气淡淡地说道。
说完话,半晌都没有得到回音,聂文旻不禁转过身子朝着熹微看去,只见熹微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弄一些什么,聂文旻有些好奇地凑了过去。
“这个绿绿的水是什么东西啊?”聂文旻蹲在熹微身旁,指着地上一个透明瓶子中的绿色液体问道。
“奥,你说这个吗?”熹微拿起瓶子,轻轻地摇晃了一下,随后满含深意地看着聂文旻。
“昂,就是这个,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还会发光,是什么做的?”
“这个呢,是一种药水,是刑律司的人研究出来的,你像我们一般出任务都会随身携带着。”
“哦。”聂文旻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它的效果是会短暂的让饮用者失声,从而饮下后会在体内散布开来,游走于皮肤表层之下,效果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一段时间内,饮用者所受的皮外伤不会显露于外表之上,但是内里所经受的疼痛感会翻倍增加。”熹微看着面前纯洁的聂文旻,耐心十足地解释道。
这一夜,聂文旻如同陀螺一般在天台上翻滚,皮鞭抽在他的身上,想求饶却说不出来一句话,熹微双手持鞭,一左一右地对倒地的少年进行主人般的教育,一边抽一边嘴里小声地说道:“还要让我形神俱灭,还一遍遍的骗我………”
抽打声不绝于耳。
翌日清晨,坐在课桌上的聂文旻肉眼可见的憔悴,还时不时地浑身颤抖,不知道昨夜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你好啊,新同学。”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熹微,只见她手中拿着一套煎饼果子,小拇指上还挂着一杯豆浆,俏生生地站在聂文旻的桌子前。
聂文旻都没有抬头看来人是谁,听见声音后就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站的笔直而端正,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熹微,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同学在,随即用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