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友一般,手拉手走了。
含镜看看主子,再看看她们俩。
长曜懒懒打了个哈欠,“今晚还有大事要做,那边如何了?”
“昨日兖王带着一家人去了城外说是去别庄过节,咱们的人打探到他如今已经悄悄回了城,手下人四散藏身于各处。”含镜以极低的声音说着。
长曜嗤笑一声,这人曾经被父皇当作嗣子养过,这么些年来一直不死心,不知给太子下了多少绊子,现下终于耐不住要出手了。
长曜从容道:“走吧,回去放下这些灯笼,咱们去樊楼吃顿新奇的。”
含镜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樊楼今日出了端午独有的席面,他还以为吃不着了。
一群人在樊楼顶楼用了一顿晚饭,不但菜式精致新奇,味道也不错。
长曜带着含镜含铭以及穿着便服的侍卫们吃饱喝足后,他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对着他们朗声道:“今日是端午,也是众位立下大功的时日,东华门外守军已至,诸位须持我手令,跟随含铭立刻赶去东华门。”
含铭躬身接过手令,带着众侍卫从樊楼侧门悄然离去。
只余含镜一人,正色直言:“殿下,已备好人马,咱们可以立即入宫。”
长曜道:“今夜京都大乱,记得派人守着家里人。”
“已从出府就有人跟着了,不会有失的。”
长曜颔首,拿出贴身带着的宫牌,一卷披风,不疾不徐下楼,直奔皇宫而去。
至于饭钱,自是樊楼背后的太子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