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一大口,然后跟许星说:“一路上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
许星:“不用。对了,我给你带了不少特产,有很多好吃的。”
“啊,真的嘛。”
“当然啦!可都是我们那里的特产。”
凌河摘掉耳机大声喊:‘星星,我听到了有好吃的!’
“你真是,说到吃,比谁都灵光。”
傅廷深往电竞椅子上坐下,不忘吐槽他。
萧绝:“我约了医生,明天让海城这边的医生看看。”
傅廷深:“行。”
许星:“深哥,屋里暖里热,把外套脱掉,别热着伤口。”
傅廷深又站起来,许星熟练的帮他脱下外套,又把左手胳膊的衬衫袖子挽起来,把里面的纱布露出来。
其他人连忙围过来看。
透着纱布也看不出什么,沈秋辞问:“老傅,你这能动吗?”
傅廷深:“可以,最多十天半月就好了。只是皮外伤,骨头没事。”
杜生:“那后面这些天的训练赛,你就凑合打打,胳膊别用力,缩在塔下抗抗压就行。”
傅廷深:“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你们c,我不担心。”
林训:“要不,咱们也学别的俱乐部整个二队,万一你们有什么情况,也能替补一下。”
这事在别的俱乐部都很正常,尤其是一些老牌战队,不光有二队,还有青训生。
都是为了能找到更好更优秀的选手来打比赛。
ak成立两年,要不是杜生手伤不能忍,也不会公开招聘新中单。
不过这事,不是一个人同意的,要他们所有人都同意。
选手在打比赛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发挥不好被替补,虽然说有人在后面督促是好事,但相应的心理压力也很大。
这种事情有利有弊,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傅廷深说:“我没意见。再说咱们几个也不可能打一辈子,到时候总不能ak这块招牌也跟着散伙吧?”
许星不参与这种话题,拉着沈秋辞去把门口的东西都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