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暴戾。”
珍璃郡主义愤填膺:“是白漪初那女人干的么?她怎么会有能引得小舅舅毒发的毒?”
能干出这种事的,除了虞谦还有谁?
虞谦那老狗,悄无声息地就铺了这么大的一张网,他和白漪初狼狈为奸起来,还真像天生一对。
白漪初索性别做什么侧妃了,要不跟虞谦搭伙过日子去?
不管心里怎么想,虞清欢表面都未露分毫,不是她信不过珍璃郡主,而是她不想把珍璃郡主扯进他们的恩怨中来。
于是她回答道:“珍璃,白漪初是你小舅舅都忌惮的女人,她并不简单,所以无论她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倒是你,今晚让你受惊了。”
珍璃郡主道:“小舅母说这话,是不是不把珍璃当自己人?”
虞清欢也知道珍璃郡主不好糊弄,她只得道:“珍璃,私底下,我们是朋友,是亲人,可是往大的说,这一个小小的驿馆里,涉及到淇王府、长公主府和定北侯府,并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不能把长公主府牵扯进来。要是我不信任你,我也不会让你看到你小舅舅这个模样,你可明白?”
虞清欢提到这点,珍璃郡主便没有再往下问,她担忧地道:“小舅母,小舅舅他会没事的,对吗?”
虞清欢又给长孙焘探了下脉,发现脉象终于平稳,这才松了口气。
她道:“说不上没事,但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珍璃,你帮我用冷帕子给你小舅舅降温,我还有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