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爹爹嗦得好像有点道理吖。】
【真不愧是沃爹爹!】
【他长得那么好看,娘亲真的不见见吗?】
许柔娘立马摇头,“不不不!”
喜鹊接话,“姑奶奶,您是说他不是骗子?要不我出去看看,看他还在不在?”
“不不不!”许柔娘急忙道,“不要!别管他!”
喜鹊纳闷地看着她,“姑奶奶,好端端的,您脸红什么呀?”
“我……热的,热的!”许柔娘还真汗流浃背了。
她以前真就那么白痴?看见俊男就走不动道那种?
转眼就到了八月。
三年一度的秋闱开始。
此时严文耀已经好利索了,行走坐卧与从前无异。
临进考场前一日,周思禾又双叒叕来了。
虽然许柔娘送了她一处宅子,可她还是住在严府,就住许柔娘院子的厢房里。
她每天都给严文耀开小灶。
严文耀起初是不想吃的,说她做的东西看上去稀奇古怪。
可不么,谁家把鱼剔了刺反过来做,还放那么多糖?
周思禾说那是松鼠鱼。
谁家在茶里面放奶,还煮小汤圆?
周思禾说那叫珍珠奶茶。
一开始严文耀很抵触这些东西,关键是他很抵触周思禾这个人,总是耿耿于怀她偷亲自己那事。
让他这段时间一闭眼就想起。
可是当他尝了一口她送来的东西,便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怪,还真好吃!
“喏,这是肉干,这是米粉,还有炒面,这个是方便面,还有这些是蔬菜干。到时候烧个热水就能吃。”周思禾面面俱到。
“还有这些,这是厚衣服,晚上凉就加件衣服。”
“这些是我做好的药丸,治头疼的脑热的风寒的。”
周思禾唠叨了好半天。
严文耀淡淡道谢。
周思禾瞅了他半天,说:“文耀,我瞧着你肯定能高中,到时候一准有好多人家来提亲,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把把关。”
严文耀冷冷地看着她,“周思禾,你到底想怎么样?”
“瞧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火?”周思禾笑睨他,“好了好了,你不乐意说这事,就回头再说,先收拾东西吧!”
她倒真像没事人一样收拾东西了,可严文耀的心情却久久难以平复。
她亲他,抱他,摸他,现在又说要帮他参谋,她到底想干什么?就这么随便吗?
严文耀又满脑子想这事了。
弄得他进了考场之后,只能奋力答卷,这才不想。
出考场这天,许柔娘带着严文金和如意在考场外面等,就连严文宽也跑来了。
可巧,严顺跟许遗珠也来等高顺心。
两家坐在同一间茶楼,桌挨桌。
许遗珠假装没看见,对严顺撒娇:“昨晚落枕了,脖子疼。”
这意思是让严顺给揉揉,他懂。
可现在是在外面,又是在许柔娘面前,严顺不得要面子吗?
他假正经道:“待会儿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许遗珠不高兴了。
严顺又道:“要不这样,我等着,你先回去,让铺子里的伙计给你找个大夫?”
许遗珠不说话,闷头生气。
旁边一桌,严文宽突然跑到许柔娘身后,一双小手在她肩膀上捏,“娘,我给你捏捏。”
“文宽懂事了呢。”严文金笑吟吟。
“是师父教的。”
“看来送你去真是对了……”许柔娘欣慰。
一家人和乐融融。
许遗珠刺耳的声音突然传来:“哟,我还没看见呢,妹妹也在呀。你家是文耀来考吗?他不是疯了好几年,怕是考也不顶事吧?”
她说的声音特别大,茶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许柔娘想怼她。
不等许柔娘开口,如意脑袋一歪,好奇地指着许遗珠,“咦?屁屁,光光。”
许遗珠下意识看裙子,发现根本没事,气恼地瞪了如意一眼,“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的,张口闭口都是瞎话!”
“呵,我说谁声音这么熟,原来是姐姐。听说你跟我那个前夫成亲了?昨日爹还问起我这事,说是他竟不知道。”许柔娘皮笑肉不笑道,“再说了,我们如意胡说不胡说的,姐姐心里有数。”
许遗珠的脸黑了。
茶馆里议论纷纷。
“这事稀罕,听过妹妹给姐夫当续弦的,没听过姐姐给妹夫当填房的!”
“瞧那妹妹好端端的,这可不是填房,怕是姐姐跟妹夫早就有点什么事!”
“你们瞧着那姐姐不面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