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老大夫背后有整个华家,他不应该因为旧日情分对夕姑娘一忍再忍。
华老大夫连叹息都没有,只是有些无力的吩咐道:
“让生儿过来。”
“是。”
华朔去叫了华大夫一起来到了后院,前头只留了青木一个人盘点药柜。
“爹,您找我。”
华老大夫点点头,让他们二人都坐下了,华朔很恭敬的只坐了半边椅子,华老大夫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原来,华朔也不是当年那个华朔了。
他转头看向华生,将他老妻的心思都一一告知了华生,华大夫顾不得礼节,直接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娘她怎么?爹,我不知此事,我只当夕夕是晚辈,她称呼我一句叔父我都是当得的,我从没纳妾那个心,更何况还是夕、夕姑娘,我欣赏她怜惜她就像是对阳哥儿一样。”
华老大夫抬起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他坐下稍安。
华生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脸上还是涨红和不解,就听华老大夫语气语重心长的和他说道:
“你可知我为什么买下夕夕的药方?”
“夕夕的药方很适合做成成品药,这也是您一直的心愿。”
“我今天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都讲给你听,我该教你更知事了。”
教他?爹不是一直在教他吗?手把手教的那种。可华老大夫面有沉色,似乎做了某种转变和决定一般,华大夫就知道,今天之后的教导可能与以往不同了。
华老大夫冷静的声音徐徐传出:
“我一直想做成品药,但原本我是不着急的,而且药方我可以自己研制。”
他们二人都看向华老大夫,只是华大夫是一脸求知,华朔却是满脸惊讶,原来老大夫不光明面上护着夕姑娘,暗中还这样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