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夕湖进去拿了做好的药品,就出来了,她看了一眼已经上车的梁诗楠,她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
“带着我,我能帮忙。”
照夕湖没有时间和她墨迹了,直接叫功叔赶车出发,先去沿河村找何保福,必须先知道人卖哪里去了,她才能想办法营救。
也不知道何家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要卖掉盼弟呢?他们刚刚给出了那么大一个彩礼单子,难道很缺钱已经等不及了吗?
她也没时间从招弟那里问到更多信息,目前只能是先救人再说其他了。
“功叔,再快一点。”
“好咧,夕姑娘你们坐稳喽。”
功叔说着,就更急促的抽打着马匹,简直是将这马车赶到飞起了,梁诗楠抓紧了车厢,看了看照夕湖问到:
“田其他们还没回来?”
照夕湖淡淡应了一声,因为她这两天闭关“炼药”,霍无殇就带着人进了北山深处,到今天还没回来。
照夕湖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沿河村,结果何保福和葛三梅居然都不在家,照夕湖险些骂娘,她努力让自己理智一些,就想着问问村里人可否知道何保福的行踪。
“他刚拿了银子,应该是去赌坊了。”
照夕湖看向伫立在大门口给她提供线索的年轻男子,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非常漂亮,其他五官倒是不突出,看年纪也就十七八的样子。
只对视了一眼,这狐狸眼男子便敛下眼眸,遮掩了他眼中的不喜。照夕湖没有看到,只以为年轻男子害羞,她虽焦急,但还是匆忙和他说了一句谢谢。
男子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客气,眯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了照夕湖一眼,照夕湖只顾着上车出发,完全没注意到男子专注看人的时候,瞳仁有微微的变异。
“功叔出发,往那边走。”
那是往下河村去的方向,照夕湖知道何保福最喜欢去那里赌钱,他们马车赶得极快,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照夕湖把银针插进头发里,将药包交给梁诗楠拿着,她便要进去。
功叔想说他进去找人,也被照夕湖拦了下来。
“在外面等我,我会很快的。”
到了门口照夕湖被守门的人拦了下来:
“小姑娘怎么一个人,是来找我的?”
“我是沿河村何保福的女儿,我来找我爹,我知道他在里面博掩。”
照夕湖说的肯定又淡定,守门的两人对视一眼,再看向她的时候,顿时就黑了脸:
“瞎说什么呢,滚滚滚,里面没有你要找的人。”
“要么放我进去,要么我现在就去报官,我不想打扰你们做生意,想来何保福今天输的差不多了,我只带人走。”
“呀你这小丫头,听不懂话是不?”
守卫撸起袖子就要打人,照夕湖不退反进,她冷声问到:
“你是要给你们老爷惹麻烦,还是让我悄悄把人带走。”
“你!”
“我是他的大女儿,嫁到玉瓶村的那个。”
眼前的守卫后头给了身后那人一个眼色,那人就钻进了屋里,很快何保福就出现在了门口。守卫刚要问他认不认识,就听到何保福顶着一张醉酒的大红脸已经开骂了:
“你个死丫头,给老子拿银子出来。”
照夕湖挑挑眉,这送到手上的了,她不拉走问出点消息,都对不起门口这两守卫。事关二妹妹的声誉,她心急如焚也不能吵嚷开来,只好顺势而为的说道:
“爹,你过来拿吧。”
“哼,算老子没白养你。”
何保福好像有点意外这么顺利,又不意外,毕竟夕夕没嫁人前,本来就很老实很听话。
走到马车背面,照夕湖从头上取下银针飞快的扎到了何保福的身上。何保福瞬间就不能动弹了。
“我问你你把盼弟卖到哪里去了?”
“你敢对老子动手,我今儿非打死你。”
照夕湖看他不肯说,她没工夫和他磨,她直接朝梁诗楠伸手:
“东西给我。”
“哦,给。”
照夕湖拿过来,强硬的塞进了何保福嘴里,东西入口即化,只是片刻,何保福就神色呆滞问什么答什么,乖得不行。
“你把盼弟卖到哪里去了。”
“死丫头敢给老子偷人,与其让她私奔,还不如卖到窑子里。”
“你把她卖哪儿了?”
照夕湖顿时就急眼了,她加紧催促着,可何保福好像也不知道名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卖去了什么地方,什么街道?”
“县城里,很大很有钱。”
功叔对县城熟悉,他一听便有了猜测:
“夕姑娘,应该是解语院。”
照夕湖揪着何保福又确认了一遍,何保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