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秦芒忽然仰头大笑，“成总聪明啊！跟你们这些聪明人打交道真是烦死人了！”
“……”
成宴沉默，眸色随之一沉。
秦芒噙着笑再次看向成宴，“既然你知道了，那是不是应该识趣？省得我亲自动手。”
“你应该知道，太奶奶在一天，你就拿我没办法。说到底，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你可笑的孝心。”
见成宴没有反驳，秦芒笑得更加嚣张。
“行，你慢慢收拾，我就不打扰你了。”
看着秦芒走出办公室的背影，成宴的眼神渐渐归于平静，只剩下深处一抹蠢蠢欲动的兴奋。
现在说胜负，还太早了点。
……
三天后，成宴和曾俪眉一同乘搭私人飞机离开，并没有通知秦嫣一声。
秦嫣得知消息时，飞机已经上了天。
酒店房间里，秦嫣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不禁无奈一笑，成总做戏还真是做全套，连个送机的机会都不给。
“成宴离开，你很舍不得？”
听见霍则琛的询问，秦嫣回头看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舍得了？”
霍则琛拢了拢眉，冷着脸没接过话。
秦嫣转过身，背靠着落地窗，施施然地抬手环抱在胸前，“成宴一走，接下来可就是我们的战场了。”
“成氏上下要怎么求着成宴回去，可都是看我们的手段有多狠。”
秦嫣粲然一笑，眉眼间满是张扬的笑意，“成宴给我们的机会，我们得好好利用。”
窗外阳光明媚，却远不及女人的笑容那般耀眼。
霍则琛眸色深了深，不由自主地靠近，随即抬手摁在玻璃上，将秦嫣困在身前。
他垂眸凝着秦嫣，勾着几分玩味，“我帮了他，你能给我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