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温夏像是落荒而逃似的,回到自己在江南苑的房间中。
她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脸色有些泛红,心跳得好像快蹦出来了。
只是,猛然回过神来。
战司宴竟然将她比作是一个东西?
东西!?
“噔噔噔噔噔……”
本打算折返回去和战司宴算账,突然手机铃声就响了。
温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是温曼的来电。
她神色一厉,直接掐了电话。
可温曼坚持不懈,不断地打着她的电话,温夏想直接将她的号码拉黑。
但想了想,她弯起唇,接通了电话。
“温夏,你回江南苑没?”温曼劈头盖脸地质问起来。
“回了。”她沉下声,故意加粗了嗓音,以免让温曼听出破绽。
毕竟傍晚的时候,她刚用夏娜的身份和温曼对话过。
“江家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温曼眼珠转了转,试探道。
温夏想起老夫人对她的转述,故意捂着嘴呜咽道:“我被他们狠狠地打了一顿,现在把我关在房间里。”
说完,她勾起唇,脸上却尽是冷意。
温曼一听,两眼“唰”的发亮,整个人兴奋地不行。
“彪儿呢,有没有把彪儿和你关在一起?对了,她们给你用了喷雾没?”温曼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温夏冷笑不已。
李妈已经跟她说过,温曼出钱打点的事情,这次她先让温曼好好高兴一场。
温曼想听什么,她便说什么。
……
十分钟后。
温曼挂断了电话,激动地跑去父母亲的卧室。
这个点儿,父亲温建民还在书房看书,卧室里肯定只有母亲一人。
只是,打开房门后,里头没人。
温曼拿起电话,立刻给母亲柳如芬拨过去。
“妈,你又去哪了?我有话要跟你说。”为了避免父亲听到,她故意压低了嗓音。
这次的事儿,是她们母女俩筹划的,暂时还没告诉父亲。
“我出去打牌了,跟你爸说过了,你那边什么事儿?”柳如芬那头有些嘈杂,确实在打牌没错。
“你出去打什么牌!”温曼凶了她一句。
“你等等,我去洗手间跟你说。”柳如芬和同桌的几个贵妇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地走到洗手间。
她小声提醒:“我现在的情况不方便和你爸过夜,只能找借口出来打牌。”
温曼嫌恶地翻了个白眼儿,索性心情不错,不至于破口大骂。
她撇了撇嘴道:“温夏那边的计划正常进展中,江夫人听取了我们的意见。”
“真的啊,那太好了,总算有个省心的事儿了。”柳如芬拍了拍胸口。
因为王大的事情,她心里堵得慌,打牌的时候也不高兴。
除了是躲避温建民,也是因为她要出来透透风,否则想到家里还有个王大在威胁自己,她就浑身难受。
“温夏接了我的电话,肯定圆房还没开始,我等晚些那个李妈再来汇报,听听是什么状况。”温曼嘚瑟地笑出声来。
“我先去打牌了,这事儿交给你打听。”柳如芬匆匆挂了电话。
温曼脑海里想到彪儿那副样子,直接干呕出声。
恰好这时候,温建民走进房间:“曼儿,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
“你不会是怀了吧?”他兴奋地双眼发亮。
“爸,不是,我只是身子不舒服。”温曼走向他,扯了扯嘴角。
她纯粹就是想到彪儿才想吐的。
而且,战司宴压根就没碰过她,她也不敢和别的男人做什么,去哪儿怀孩子?
“唉!你要是给战司宴再怀个孩子,说不定你嫁过去就稳了。五年了,你这肚子怎么也没个动静?”温建民叹了一口气,满脑子都是想要成为战司宴的岳父。
温曼脸色变了变,心底涌出一股子怒气。
她的好父亲一直都以为这五年来,她都是跟着战司宴的,她压根就没脸说战司宴不碰她这个事儿。
只有母亲柳如芬知道。
“我看,温夏会在我前面怀孩子呢!”温曼气得脱口而出。
“什么?夏夏怀孩子了?怀了江南苑少爷的孩子?”温建民脸上一喜,笑眯眯地说道:“要是怀了个男孩儿,以江南苑的身份,怕是要奖励夏夏不少钱啊!”
“就算奖励温夏,她会给你吗?”温曼撇嘴。
“我是她父亲,到时候上门去江南苑做客,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温建民一副掉在钱眼儿里的模样。
温曼懒得理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温夏还没怀孕呢,我只是打个比方,她好像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