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自己抹药按摩,拒绝的话语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大小小的淤青全都抹药抹到位了,战司宴才收了药箱。
起身的那一刻,视线更为直观,一双纤细白皙的双腿在大红被单的映衬下,更为诱人。
男人喉结微滚,赶紧转身去放药箱。
温夏却全然不知他的变化,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开口:“谢谢啊。”
“应该的。”他嗓音多了一分嘶哑,“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温夏轻轻点了点头。
他转身走来,让她躺好,替她盖好了被子,便将碗筷送回了厨房。
回来的时候,温夏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战司宴从另一边上了床,搂住她的腰肢入眠。
今晚两人都很累,谁都没有提“三八线”的事儿。
……
温家。
温曼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到了家里。
客厅,柳如芬正焦急地等待着她,见到她回来,赶紧迎了过去:“曼儿,你急哄哄地从江南苑离开,跑哪去了呀?是不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啊!!你这身子是怎么回事?”
看到温曼手臂露出的伤痕,还有那肿成鱼泡的双眼,柳如芬尖叫了起来。
“妈,完了!我们全完了!”
温曼抱着自己的手臂蹲了下来,埋头大哭起来,浑身颤抖着,抽泣不止。
“怎么了怎么了?妈的事儿不是都解决了吗?怎么会完了呢!”柳如芬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温曼拼命地摇着头,她瘫坐在地上,泪眼朦胧,语无伦次地说:“阿宴,不,是战总,是战司宴……他给我和那两个臭小子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检查出来,我并不是孩子们的生母,他派人狠狠地打了我一顿。”
“什么——”
柳如芬惊恐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