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微勾唇角。
温夏眨了眨杏眸,有些疑惑地问:“你不是在开会吗?怎么会知道?”
战司宴走向她,很自然地将她抵在办公桌前,大掌撑在桌边,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成帆刚刚汇报给我了。”
“媒体那边没有我的允许,不敢擅自私发我的新闻,除非是……号被盗了。”
“恰好成帆接到了媒体的电话,说要和我道歉,声称这件事并非他们内部所为。”
温夏撇了撇嘴,没想到她做的小动作,都逃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她“切”了一声,清清淡淡的娇糯嗓音问道:“我让你的前女友当众下不来台,你要不要派人送点东西,弥补一下温曼受伤的心灵?”
“你觉得呢?”大掌圈住她的腰肢,扣在她的后腰脊柱上。
掌心的灼热似乎快把她融化。
温夏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可于事无补。
紧接着,男人微凉的薄唇抵在她的耳畔,轻声开口:“昨晚我对温曼的惩罚,还不够让你信任我?是哪个女人亲口告诉我说,以后都会相信我?”
温夏的小脸蛋顿时红了起来,眼神躲闪着,心跳的频率也开始加快起来。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努力和他保持距离,眉头微微皱起,严肃地说道:“战先生,您越界了!”
战司宴倒也没恼,好声好气地问:“所以,是你在撒谎?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都不算数?”
温夏懵了懵,然后赶紧摇了摇头,否认道:“我没有撒谎,话……自然是算数的。”
战司宴听到她的回答,轻笑一声,终于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开。
见他规矩了,温夏暗暗松了一口气。
当她转身想走的时候,只听男人又道:“需要我帮忙吗?还是,你想自己处理?”
温夏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抿了抿唇说:“不用你帮忙,我也不需要自己处理,毕竟温曼这次得罪的是国家。”
她指的是温曼在记者会上,谎称报警的作为。
不用她亲自出手,温曼就自己朝着火坑里跳了。
本以为温曼这次召开记者会,是聪明了一点儿,没想到竟然这么蠢。
“她这是自作自受。”男人冷冷开口。
温夏抬眸看他,好奇地问:“你真的不心疼?一点都不心疼吗?毕竟她也算是你的女人,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吗?”
战司宴脱口否认:“她不是我的女人。”
然而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他蹙了蹙眉,朝着温夏解释:“夏夏,那只是一次意外。若我真心疼她,便不会派人教训她了。”
提到这件事,战司宴心中就被怒火填满,当年救了他的女人,竟然不是温曼。
而温曼却鸠占鹊巢,堂而皇之地享受了五年的荣华富贵。
“嗯,我不开玩笑了。”温夏见男人面容严肃,认真说道。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纠结于这件事上,对于战司宴来说,温曼已经是过去式了。
不然,他绝对不会对于温曼的丑事而坐视不理,昨晚也绝对不会派人教训温曼。
她不该再怀疑他,也不该再拿这件事调侃。
战司宴伸出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沉声道:“从今开始,温曼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你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若你想自己解决,我也不会随便插手。”
他选择尊重她,也选择给她自由的空间。
温夏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莫名地涌出一股暖流。
“若有需要战先生帮忙的,我也就不客气了。”她微翘嘴角,笑着应答道。
“战先生?”男人蹙了蹙眉,语气提醒。
温夏抿住唇,连忙改口:“阿宴。”
“嗯。”男人这才满意地点头。
……
夜幕降临。
温夏满意地闻了闻玻璃瓶内的半成品香水,淡雅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刚打算拿过去给战司宴闻闻,恰好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战司宴放下手中的笔,接通了内线:“什么事?”
给他打电话的人,除了成帆,不会有别人,而成帆找他,只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而且,是要回避温夏的事情。
否则,成帆就会直接上来汇报。
成帆见电话接通,小声汇报:“战总,温曼想要见您一面,今天给她发过去的女性照片,她还没有确认。”
战司宴沉了沉眸,刚想发火,却顾及到温夏在场,这件事暂时不能被温夏知道。
他冷冷开口:“待会儿开会,你安排好。”
成帆当即就明白了战司宴的意思,立刻点头回答:“好的战总。”
成帆自然知道,今天压根就没有会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