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战司宴怒吼一声,冷冷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认为姜茵茵还会好端端地在疗养院呆着吗?”
姜雅吓得不敢说话。
她心虚,知道战司宴这么说,一定是抓到了证据。
这时,站在战司宴身后的温夏开了口:“你是说,姜茵茵已经出国了?”
“昨天晚上走的,现在应该已经到米国了。求求你们了,我姜雅求求你们了,茵茵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真的不想让她困在精神病院一辈子。我在这里发誓,茵茵她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回来,不会再打扰你们了,绝对不会……”
姜雅狼狈的跪在地上,突然扑过去死死抓住温夏裤腿哀求。
“战太太,温小姐……您就行行好,饶茵茵一命吧,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折磨死吧……”
温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声音更是冷漠至极:“你女儿指使陈金强绑架我侮辱我,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还有三个孩子?”
“这……”姜雅哑口无言,浑身颤抖着抱住温夏的大腿:“这不可能,茵茵不会干出那种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陈金强什么都招了,而且我和阿宴已经掌握了证据,要是闹到法庭上,她想住这种医院都不可能。”温夏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甩开姜雅走到战司宴身边。
“我现在就让人把姜茵茵追回来。”战司宴将她揽在怀里,准备打电话派人去追。
这件事情他已经思考很久了,即使温夏不打算追究,他也不会放过已经变得如此阴险的姜茵茵。
让她待在疗养院,就是想给温夏一个交代。
“不用了,阿宴。”温夏突然开口,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给了他个安心的表情。
“我想这件事情就过去吧,现在我们手里有姜茵茵犯罪的证据,她肯定也不敢再回来了。”
温夏说着,又将目光转向姜雅,冷冷道:“姜雅,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姜茵茵如果赶回来,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听懂了吗?”
她的这番话声音很轻,可冷的让姜雅浑身一抖。
温夏不是不想追究,而是觉得既然姜茵茵已经逃去国外,就让她离开吧。
至少,看在姜茵茵救过战司宴的份上,她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听懂了!谢谢您!战太太,我发誓茵茵绝对不会再回来了……谢谢您!”
温夏懒得看见她这副样子,转身自然地挽起战司宴的胳膊,用完全不同的温柔语气开口:“阿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战司宴的眼中闪过疑惑,但随即是释然。
他明白了温夏的意思,她其实是为了他。
但她并不知道,姜茵茵若是真的伤害到了她,他一定不会轻饶的!
即使姜茵茵是救过他的人。
不过,既然姜茵茵已经逃去国外,那就永远不要回来,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战司宴搂着温夏离开。
姜雅依旧跪在地上,激动得泪流满面,十分恭敬的目送二位离开。
可就在两个人走出病房那刻,愿本悲伤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温夏离开的背影。
和刚才的卑微简直天壤之别。
这个该死的温夏,真是个贱人!
最后还在装好人,嘴上说放茵茵一命实际却是威胁,简直是恶心至极!
心机深沉成这样啊,不把这个女人置于死地,无论是自己还是茵茵都不会好过!
想着,她拿出手机拨出去个号码,等了半天,那边才传来了姜茵茵的声音:“妈,我这边人挺多正忙着,有什么事情吗?”
此刻,米国国际游轮上。
姜茵茵穿着身服务生的衣服,满脸抗拒地将贵宾区和剩下的酒水和点心收拾干净。
为了不引起战司宴和温夏的注意,她不可能去坐飞机,不然马上身份就会被定位。
所以,在姜雅和墨遇州那笔钱的安排下,她偷偷顶替了服务生的身份混在高级游轮上,打算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渡到米国。
“茵茵你到米国了吗?战司宴和温夏已经掌握了你和陈金强的证据,你这段时间做事一定要非常小心。”
“什么?”姜茵茵不可置信的皱眉,心里将陈金强骂了个狗血喷头:“那个变态还是把我供出去了啊,不是说不死不活吗?”
“不过你现在也不用担心,先在那边好好避一避,他们说如果你不回国,就不会追究了。”
“那边那个,工作时间不允许打电话没人跟你说过吗!客人那边要了那么长时间的杯子,你却到这里打电话!”
蛮横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吓得姜茵茵浑身一抖,急忙将手机揣到怀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母亲突然有点儿急事儿,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