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皇甫志清抱着膀子白了我一眼:“老子向来光明磊落。”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实在落魄的厉害,我也不可能对他的女人下手,毕竟说出去不光彩,也只有这样干,我才能让外边两个墙头草彻底忠心我,要是我不掌握他们的把柄,他们凭啥死忠我?凭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吗?”
皇甫志清在屋内飘荡了一会儿,随后坐在窗台悠悠说道:“不管你干啥,赶紧送我回家吧,一别几十年了,我是真的想尽快去看看,如今的家乡变成什么样子了。”
“等着吧,等我把手下的事情全处理了,便直接去沿海。”
说着,我便又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那一次师父走的时候,还将我未来的规划给安排了一下。
人生在世,无一人能避免旺衰,总是会有那么一个阶段的。
在这段时间的沉淀下,我渐渐也接受了眼下境遇了,就好似一场剧本,身为一名演员,总不可能只去演绎喜欢的一部分戏,说白了不过是一场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