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相信再过两年,钢铁的产量就可以数倍于大梁了。
“啊?”王猛下巴都快惊掉了。
不过,他认为陈长生只是在吹牛而已。
陈长生也知道王猛的想法,笑笑说,只要大梁愿意要他的钢铁,他可以管够儿。
接着,他又领王猛去看了服装厂,地毯厂,陶器瓷器厂等厂房和车间。
那里的工人有车师国人,大梁人,羌人,甚至还有来自西域各小国的人。虽然他们之间说的话需要几重翻译才能听懂。但这并不耽误他们熟练的操纵那些机械设备。
“来,尝尝,这是伊犁的椰枣,这是哈密的瓜,喂,那个谁,把吐鲁番的葡萄干端一盘来,给王尚书装点儿”
参观完城里,陈长生又带王猛去城外,让他看农田里的灌溉系统,牧场里饲养的战马
整个行程,只有谢彪等数十亲军陪同护卫,而这里的百姓,见到陈长生不是下跪诚惶诚恐的不敢抬头,而是欢呼着摇手致敬。
把王猛弄得跟来到外星了似的。
听说王猛想要了解自己是如何战胜匈奴右贤王的,陈长生又让马涛把他的河
西军团拉出来,搞了一次大阅兵。
当王猛看见河西军团盔甲明亮,杀气腾腾时,不免暗自赞叹。
大梁如果有此虎狼之师,还愁打不过那些半开化的蛮夷匈奴吗?
如此几天,每当王猛想要说正事儿,陈长生总是把话头岔开,不是带他吃喝,就是带他参观。
最后,王猛实在是憋不住了。
毕竟,大梁还在匈奴人的铁蹄蹂躏之下,他哪儿有心思在这里游山玩水。
“我的陈王爷啊,大梁现在有难了,难道您不知道?”王猛拉住陈长生的手就要往下跪。
他是户部尚书,按理说不应该跪一个异姓王的。顶多抱拳施礼就行。
“诶,快起来快起来,王尚书,说说怎么回事?”陈长生一把将王猛拽住,故作懵懂的问道。
“唉——”王猛长叹一声。将亓无忌重新册封他为西凉王,并请他回去抵御匈奴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又想掏圣旨。
“别价,西凉王?呵呵,你觉得我在这里当一个逍遥自在的大凉国主好呢,还是去当亓无忌手下的一个异姓王好呢?”
“这,大王您也是大梁人,又怎么肯眼睁睁看着大梁陷入水火之中而不去救呢?”
王猛也知道陈长生在生亓无忌的气。
“哈哈,我倒是想做大梁的忠臣,可惜大梁害怕我有异心啊。我在凉州那块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当个王,皇帝都成宿成宿睡不着觉,生怕我反了。又是裁军又是分地的,现在
我有这么强大的军团,又拥有这么大一片膏腴之地,现在我回去,亓家难道不怕我夺了他的天下吗?”陈长生语气一冷,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