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周的人被香山赌王王新诚的人带走了。
马鸿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一愣。
“是周萧吗?”他问来传消息的人。
来人摇头道:“不是,说是一个叫周小文的人,十分精通斗狗。”
“明少是什么意思?”马鸿云慎重地问着。
“要人。”
“我倒是认识几个精通斗狗的好人选。”
马鸿云也一样,他也不想得罪王新诚。
“就要这个。”来人说。
“知道了。”马鸿云微微皱眉,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同样的事情,还在沪市其它各处发生,就连徐凯飞这里也无法幸免。
明少要找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姓周,叫周小文,是个斗狗能手。
他已经被王新诚的人开车带走。
消息就这么多。
……
周萧只是人被带来了。
除了这个,其它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受到限制,他甚至可以自由自在地玩手机。
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姑娘和你同时待在同一个环境里,你绝对不会有心情玩手机,除非你是一个太监。
周萧躺在床上。
他没让那姑娘上床,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并且在玩手机。
周萧绝对不是太监
,他只是对未成年的小姑娘没有太大的兴趣,哪怕对方确实漂亮到惊人。
她坐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淡定,淡定地看着床上的周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姓周?”她突然问。
“嗯。”
“哪个周?周萧的周?”她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一副猜到了什么的样子。
“不是。”
周萧的回答让她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她挺了挺胸,站起来刚准备辩驳两句的时候,他的声音又慢慢悠悠地响起:“是周萧的萧。”
“自己的名号不好用吗?为什么要换一个?”白越眨着眼睛,好奇问道。
周萧刚才还在想,既然是赌王王新诚的人,怎么可能查不到自己的真实身份,看来不是没有查到,只是懒得说而已。
“你不是个大夫吗?”见周萧不说话,白越又主动开口了。
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是。”
“那你怎么还会斗狗?”
“谁规定大夫就不能会斗狗?我除了是个大夫,也是个农村人,对于我们农村人,看家护院最好用的就是狗。”
“那你还斗狗……”
“我不斗狗,是被逼的。”周萧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可以逃啊!”白越说得更理
所当然,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当然。
周萧坐了起来,笑着看着她,“怎么逃,你演示一下。”
“就……”
她看了眼窗外的风景,顿时哑了声音。
“已经离开沪市了!”白越的声音听着好像还挺遗憾的。
周萧道:“看来我和她无缘。”
“她?”
“刘坤。”
“我知道她,樊桐宇追过她一段时间。”
“哦。”
又是沉默。
白越又耐不住寂寞,嘴唇轻启道:“有传闻说,陆谨言的那个孩子是你和童沁的,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话一问出来,刚才还在床上悠哉游哉的周萧,突然坐了起来!
白越都吓了一跳,但还是八卦的心先压过其它的所有情绪,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是真的?”
“假的!”周萧道。
“假的就假的呗,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到。”白越不满地堵上耳朵嘟囔道。
“逝者已矣知道不?”
“她的名声一向不好,就算我不问,等到了香山肯定也会有人追着问。”白越更理所当然了,就好像童沁不和别人婚内出轨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童沁是香山人?”周萧却好奇了。
“你不知道?”
白越惊讶,然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打量着周萧道:“看来确实是假的,连童家的过去都不知道,童家就是从香山发家的啊!”
“之后呢?”周萧追问。
“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呗,你也看到了,童沁一死,童家就断了根儿了,就算童沁有一个孩子,那也是姓陆,不是姓童,也说不定是姓周。”她狭促地看着周萧,明显是对周萧还有怀疑。
说不定,是他装的。
就算没和童沁有那种关系,他们好歹是干姐弟的关系,不可能连这点儿事情都不知道吧。
这种事情,网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