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师妹,和周先生。”杨洪波苦笑道。
闻言,左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连忙迎了过来。
“周先生,快,快,快请进。呦,还带着行李呢,洪波,还不快接一下。”
“哦。”
杨洪波接过行李,拖进客厅,放在了角落里。
然后就跟不想见亲戚的苦逼青少年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三人客套。
“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这是左英在说。
“手机丢了……”
“你啊你,还这么粗心,这头上是怎么了?”
“摔的。”
“……”
左英无语了片刻,接着看向周萧:“周先生,你们先坐,我去炒菜,给你们多加两个菜。”
“不用了,左师傅,我和白越等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还是先办正事儿吧。”
说着,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杨洪波。
杨洪波的心情多少有些古怪了。
他听出来了,这是白越特意去求了周萧,就为了自己身上的这毛病。
至于说“怎么求的”……
看了眼白越脖子上的玉坠,他的心已经冷
了。
应该说,早就已经冷了。
去米国前,他就已经知道,周萧和白越只是朋友,亲密无间的朋友而已。
“听白越说,你在米国,中了毒?”周萧主动开口问他。
“嗯。”
他点头。
周萧想了想,注视着他,“你凭什么肯定自己是中毒,不是别的方面除了问题?”
杨洪波低头沉默了。
周萧也不急着让他说缘由,坐在他旁边,已经抓着他的手腕,装模作样的探起了他的脉搏。
房间里就这样静了好一会儿。
当厨房炒菜的声音响起时,杨洪波抬起了头,叹了口气,讲述了前段时间在米国的遭遇。
就在周萧离开米国后,身在米国的杨洪波在翟师父带领下,见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女人。
还是个瘸子。
可翟师父却对她无比的尊敬,简直比对自己的老妈还要尊敬……
我看不清她的样子,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屏风后面,只能隐约看到她坐在轮椅上。
她跟我说,邀请翟师父和我来米国,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让我去办。
让我去深海中打捞一样东西。
她邀请来的人不只是我一个,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女人,好像是叫……芙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