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目送着她们走出去,关上门,在心里默念盘旋着时间,约摸姜沁儿上了花轿,离开了姜府,我用脚勾到了花瓶。
花瓶落地儿,碎成了片,我心一狠,整个人连同椅子倒向碎片里,薄薄的一身里衣,碎片划破里衣,刺进我的肌肤,让我流血。
我忍着流血的疼,伸手艰难的摸了一片碎片,割开绑住我的绸带,扯乱我的长发,揉红我的眼睛,拍了拍我擦上口脂的嘴唇,冲出我的房间院子。
都察院左都御史嫁庶女,虽不是高门嫡女,按照高门嫡女的规格来嫁女,光是嫁妆就是九十担,街头巷尾看热闹的多。
因我爹不与人结私交,又是嫁庶女,虽说他刚升官没多久,但他没向旁人发请柬,来贺喜的人并没有,整个院子除了丫鬟仆人没有其他外人。
我看见仆人丫鬟就疯了似的大叫:“我爹呢,郡主呢,他们在哪,他们在哪,快去告诉他们,大小姐打晕我,绑了我,替我上了赫连侯府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