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再嫡出再尊贵,也要额头刻字,卑贱啊。”
沈知意踉跄地脸色一白,差点没站住。
她以为姜沁儿和赫连决搞到一起才是今天的事,其实他们早在大半年前就搞了一块去了。
一个有意接近,甜言蜜语,一个天真烂漫,没吃过苦头。
两者相撞,生了恋慕之心,有意接近的那个又不是君子,必然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就是公主他也能娶的。
我扔下这一重击,悄然而去,但并没有走远,就听见沈知意大声的叫喊,来人,来人,去外面找大夫。
家中有府医,去外面找大夫?
不不,不是找大夫,是去抓药。
抓什么药,堕胎药!
沈知意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与他人行苟且之事之后,还怀他人的种,她必须要把这种可能扼杀,扼杀最快的途径就是给姜沁儿灌药。
堕胎药下肚,有孩子能堕胎,没孩子也会出现下腹疼痛,伴随着大量出血,到时候姜沁儿岂能不更恨她?
“小姐小姐。”禾苗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头上还粘着碎屑子,扶住了我的手臂,圆圆的眼睛,满是着急,催促着我,“快快快,咱们赶紧去老爷的书房院子,看老爷打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