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瑾的闻言,猛然抬头看向沈青临,泪眼婆娑:“三皇子,你要软禁我,我是你的妻子,正妃!”
沈青临望着她,面无表情,冷冷陈述:“我不是软禁你,是你生病了,不易见风,不易见人,需要好生在后宅休息。”
“你的奶娘,因为操心你生病,急血攻心,一不小心,一命呜呼,是大伙都看见的,所以,你在院子里好生修养!”
沈青临三言两语,把珍奶娘的死撇得一干二净,全都怪在了顾玉瑾身上,在场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敢发出质疑。
顾玉瑾把视线一移,看向我,优柔寡断,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姜姐姐,我的奶娘固然有错,但她现在已经死了,我也没病。”
我走到沈青临身侧,站在顾玉瑾面前,张口纠正她:“顾玉瑾,你生病了,你忘记了,你的病还是你的奶娘给你下的,你的几个丫鬟,可以作证。”
“至于你奶娘给你下病的目的是什么,她刚刚也说了,你自己也心里清楚,所以你自己不想要自由,就好好的在院子里养病。”
我的另一层意思很明显,再告诉顾玉瑾,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既然不要,那就好好的在院子里养病,哪里都不要去,乖乖的做一个三皇子妃,当摆设。
顾玉瑾嘴唇颤抖,张嘴想要说话,都没说出来,只能坐在地上,任眼泪横流,哭得无声无息。
我望着她,软弱软弱太软弱,这样的软弱的人,怎么能走我的道路,怎么能像我三嫁?
我和沈青临离开顾玉瑾的院子。
沈青临让人把她的院门关起来,并让家中护卫,严加看管,不要让她的丫鬟和她随意出院子。
我是沈青临名义上的妾,实际上的妻,我掌管府中库房,后宅中大小事宜,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顾玉瑾的丫鬟,在她新婚之夜做刺客进来的阿萝,我让禾苗去结果了她。
本来是留着她想卖顾玉瑾一个人情,没想到顾玉瑾拎不清,想学我,却优柔寡断,如此人,不配做我的合作者。
阿萝死了,都没有拖出去,尸体直接拖到我的院子里。
禾苗挖了一个深坑,都冒地下水了,把阿萝的尸体扔下去,埋上厚厚的一层土,没有人知道我的院子里有尸体。
皇上赐下的那俩美女,躲在院子里,都不敢出来,乖的不得了。
她们乖,我也不为难她们,该她们吃的喝的用的,我一样不少,差人送过去。
就是夜晚,沈青临洗漱好,抱着我,亲吻我手臂上的守宫砂,眼中的情欲毫不掩饰,想与我洞房花烛。
我压下对他的厌恶,含羞道:“我去洗漱一下?”
沈青临舍不得松开我的手,我轻轻用手一掰:“三郎,你都等了这么久,不在乎再久一点。”
他排行老三,我叫他三郎,如此亲密的叫法,让他松了手,还不忘催促我:“快一些。”
我含笑的点了点头,就要来禾苗,去洗漱。
禾苗伺候我,把我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
在我擦身穿衣时,禾苗出去点了香。
幽幽的冷香,飘散在屋内,我穿着薄纱衣裙,散着长发,身材玲珑,双眼含情,面色绯红,赤着脚,走向里屋。
沈青临坐在床上看见我,愣了一下,眼中闪烁的惊艳之色,对我伸出手:“姜回,过来!”
我身上带着的外面的冷香,移步而去,对他伸出手。
他碰到我的手,用力一拉,把我拉上床,压在了我身上,把床幔放了下来,遮住了外面的光。
我眼中倒映着他的样子,声音小小:“三郎,今天是我们两个洞房花烛夜,大喜的日子,我怕疼,你要对我轻一点,温柔一些!”
我在提醒他,我还是处子之身,干净的,无人动过。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干净的,无人碰过的,这才能满足他们的内心。
沈青临眼中情欲,心疼,兴奋交织,一只手拉着我的手,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嗓子暗哑:“你是我千辛万苦娶的妻子,我自然对你会小心呵护。”
我头微微一昂,压下心中不适,亲吻在他的嘴角。
沈青临怔了一下,反客为主,吻住了我的嘴,攻略城池,裹住我的呼吸,仿佛要把我剥皮拆骨吞入肚中。
我生涩,我躲闪,他扣住我,不让我动,开始拆我的衣裙,扯我的衣带,要把我剥光。
然而我身上的香气,外面传来的香气,让他扯断我的衣带,吻红我的嘴角,咕咚一声,趴在了我身上,不动了。
我眼中所有的温情,依赖,欢喜,刹那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张口声音却是温柔:“三郎,三郎,沈青临,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我叫不醒他,我的手晃着他,也拍不醒他,他像睡着了一样,死沉死沉的压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