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的罪名抓住我娘?”
我上前移了两步,一只手横在小腹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跟你们说过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我让你们走走,你们不走,你们坐在那里哭哭哭!”
“时间过去了,有人来了,你们走不了了,就变成了我的算计,顾玉瑾,合着半天,你爹被人诬陷,我因提醒你,你也要算在我头上?”
顾玉瑾满脸泪花:“他们为什么不抓我,为什么不打我,单单打我娘,这不足以说明……”
我接下她的话,引导她:“这足以说明,有人不想让你死,是想让你父母死,你大哥死!”
“用你那不转动的脑子想一想,大晋第一世家公子,朝廷上的中立之臣,皇上的心腹,若是没有什么,他怎么敢拿你爹拿你大哥拿你娘!”
“我言尽如此,你若要恨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不要用这种愚蠢的言语和我说话,我厌蠢!”
顾玉瑾浑身一激灵,用手使劲的擦眼泪,发现根本就擦不干净,我带着禾苗上了马车。
马车还没走,顾玉瑾跟着爬了进来,她眼中又掩饰不了对我的恨,可她不得不屈在我之下,衣附我。
我把她送回三皇子府,让人继续软禁她,自己没下马车,直接转到回家去姜府,要把凤九负告诉我的事情告诉我爹。
我回到家里,我爹尚未回来,我看见了皇后的妹妹,近三年寡居的夕夫人,她在姜府。
见到我,夕夫人笑语盈盈的像个姜府女主人:“姜回回来了,不是说有了身孕,头三个月不要乱跑,你这有什么事情,派人过来捎个话,你爹就过去给你办。”
“你说你这个孩子,现在不足三个月,到处乱跑,回头动了胎气,伤了皇室子孙,怎么办?”
三十有六的夕夫人从未生育过,夫君娶了她,两年之后变纳了好几个妾,妾生了孩子,被她过继到名下,做了她的嫡子。
夫君前三年,因病去世,她就寡居了,没事跟文武百官的家眷们喝喝茶,看看花,听听曲儿,打赏戏子,日子过得很是潇洒,完全没有死了夫君的伤心!
她的面容也很年轻,穿着淡粉的衣裙,显得更年轻,眉眼之间温柔,整个人显得很是无害。
我看到她脑子里全都是凤九负对我说,砍掉我娘亲手脚把它装进瓶子,是另有其人。
夕夫人见我不说话,上手抓住我的手,像个慈母长辈对我越发的温柔:“哎呀呀,姜回,瞧瞧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来来来,姨姨给你捂捂,你现在一个多月的身子,可不能着凉!”
“之前,有好几个夫人,怀了身孕不足三月,着了凉,打个喷嚏就见红了,你可得千万注意,好好保重自己,等三皇子回来,把这大胖小子给他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