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计谋,好算计!”
我心里咯噔咯噔的跳,玄之说地就跟他亲眼所见似的。
他没说怀疑我爹,也没说怀疑我,但我就清楚的感觉到,他已经知道是我爹所为,是我爹要了凤长宁的命!
我缓了缓心跳,手握棍子跟在他身后,面如常色:“听玄之道长的意思,凤长宁的死是别人蓄意谋杀!”
“若是如此,这冰天雪地的,这都飘着小雪,雪再大一些,把山上踩过的痕迹一覆盖,哪里能找到凶手?”
玄之脚下步伐未停,穿过院子,走到正厅中,看着正在烤火的我爹,张口道:“福主,我刚刚跟你说过了,凤长宁若是被人谋害,谋害她的人城府极深,手段了得,精通算计!”
“就连着天的阴晴圆缺,阴霾狂风下雪都被他算进去了,死一个凤长宁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我跟着迈进正厅,望着玄之:“除了钦天监大国师,我以为没有人能算得天的阴晴圆缺,福祸旦夕!”
玄之望着我爹:“错了,在这天下里,只要有心,只要天赋高,都能从书中找出黄金屋,找出颜如玉,找出天的阴晴圆缺的规律!”
我爹手拿着一本书,撩起眼皮,与玄之对视,苍白的唇轻启:“玄之校长年纪轻轻,就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若是有心杀一人,也是轻飘飘的事啊!”
玄之笑道:“祖师爷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拼了这狗命,也要现世抱回去。”
我爹把手中的书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玄之道长,你们祖师爷一直想着道法自然,修的是飞升,而非来世,也非前世欠了谁,有仇有怨现世报,不讲来世。”
“他的这种处事方法,让人极其欢喜,我也欢喜,所以玄子道长,你能告诉我,你们道家掐指一算,是如何算的吗?”
玄之走向我爹,拿起我爹放在旁边桌子上的书,合上,举起来,“姜大人,您现在看的书不就是道家的掐指算的入门,还让我教,我才疏学浅,不能耽误你!”
我爹微微一笑:“玄之道长,我要说我没看懂这本书,你信吗?”
玄之反问:“我说,凤长宁是你杀死的,你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