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儿被她踹倒在地,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不相信我这就护上了。
我摇了摇手上的户籍纸:“这两个是我刚买下的玩意儿,我的玩意儿,岂能容你随便践踏?”
老汉儿这才认知到,我是真的护,痛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是小的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你的人,你的人,狗娃和贱丫是你的人,跟我没关系,我不应该打他们,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我哼了一声,抬脚直接就走,禾苗连忙跟上,两个孩子也爬起来跟上了我。
走了好大一截路,到人少的地方,我上了马车,走路一瘸一拐的两个孩子也上来了。
两个孩子一上来就跪在了我面前,惊恐害怕,趴在马车里,头也不敢抬。
禾苗坐在我旁边,震慑着那俩孩子,马车缓缓行走,我也没叫那俩孩子。
马车行了好大一会儿,我让那俩孩子下去,让人把那俩孩子带回去。
我带着禾苗坐着马车,来到靠近皇贵妃母家的人从外省回来住的宅子街上,我撩开车帘,向外望。
看见了宅子外有不少马车,这些马车大多数都是京城文武百官家眷们的马车。
他们以拜访之名,来讨好皇贵妃的家人,皇贵妃的家人,只在京城待半个月,这是皇上给他们的殊荣,让他们这半个月内,可以每日去宫中请安待一个半时辰。
皇贵妃的表兄肖琼桉身为一个外男,不方便每日都进宫,变成了府上的招待。
我的马车停在府外不远处,见他出来上课,腰间就挂在那半方玉佩。
我眯着眼儿看那半方玉佩,虽然隔得远,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那半方玉佩也是放在手上摩擦,被人很珍视的存在。
待肖璟桉送走来客,比二皇子大一点的二十来岁的男子走出来叫了他一声爹。
我瞧见那男子的长相,瞳孔微缩,像,太像了,肖璟桉的儿子长得太像皇贵妃了。
我盯着那男子:“禾苗,你不是说,贵妃娘娘母家来人,只是她的弟弟妹妹,还有她的表兄,没说他的表兄孩子也来了?”
禾苗啊了一声:“她表兄的孩子来了吗?奴婢得到的消息没来,难道是后面偷偷摸摸来的?”
偷偷摸摸来的?
禾苗话音刚落,我就看见肖璟桉催促着他的儿子进府,别在外面站着。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偷偷摸摸来的,不知道二皇子知不知道,禾苗,你去让人通知二皇子,让他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