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会变成这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苏明哲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他那双眼睛里带着几分悲痛，似乎是很不解。
在苏明哲的心目中，苏瑞一直就是一个威严的父亲。
但若是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他父亲都知道，而且刻意引导，那他该有多可悲呀！
“还有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是你害死了我亲娘。”
苏明哲的声音带着几分凄惨。
苏瑞听着苏明哲的质问，脸色格外的阴沉。
“畜生，你在说什么呢？你记不记得我是你爹了？”
苏明哲听到苏瑞这话脸一白，然后就沉默了。
苏夫人看到他训斥苏明泽，心疼的不行。
她缓缓的走到了苏明哲的面前，抬手抚摸着苏明哲的脸颊。
看着他脸上那么多眼睛，也有些心痛。
“孩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明哲对上苏夫人的眼睛，只觉得内疚。
他之前的时候只是一味的放纵自己的恶欲，此时此刻才有一种幡然悔悟的感觉。
可是大祸已经酿成，那些人早就被他害死。
想到这里，苏明哲闭上了眼睛，眼中缓缓的流出泪水。
“母亲，对不起，我……”
苏明哲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总之他觉得若是一切能够重来，早点知道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变成这种人渣。
可是这一世他就已经是个人渣了。
他万死难辞其咎。
苏瑞看着苏明哲和苏夫人母子恩爱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格外的阴沉。
他看着苏夫人，声音冷冷的开口。
“总之我绝对不允许你做这些事情。”
苏夫人听到苏瑞这话看着他。
“所以我的存在，只是你大富大贵的祭品吗？”
苏染听到这里笑了。
看来苏夫人和苏瑞的结合是有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