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哎哟,我的头,我的头。”刘海中正在这和傻柱聊着天呢,突然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一颗石头给打在了脑袋上。
刘海中一摸自己的脑门,顿时就鲜血直流了。
“老刘,你这是怎么回事?”阎埠贵也慌了,说道。
“到底是谁做的,谁做的,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易中海生气不已道,他气的不是刘海中被打,而是自己也险些被打了。
“那呢,棒梗做的这不是。”阎解放说道,看着在树后面瑟瑟发抖着的棒梗。
棒梗的手上现在还拿着凶器呢——弹弓。
“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能在院子里玩弹弓,好啊你,现在还打到我们家老刘了,贾张氏,贾东旭,你们给我出来了,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把我们家老刘的脑袋给打了?”二大妈当即就过去一把狠狠的揪住棒梗的耳朵,凶狠地骂道。
棒梗害怕的立刻就哭了。
“呜呜呜,奶奶救救我,奶奶快救我。”棒梗嚎啕大哭了起来,嚷着要找奶奶。
“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打我孙子呢,你要是把我们贾家的孙子打坏了,你赔得起吗你?”贾张氏当即就过去要把棒梗给抢回来。
二大妈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就把罪魁祸首给抓回去,二大妈反而揪着棒梗的耳朵更加使劲了,“你这个混账小畜生,平时在院子里就没少惹祸,惹是生非的,这次,你竟然赶往人脑袋上打去,你可真不是好东西,我看你们这一家子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大爷,你这脑袋是怎么了,流了好多血,棒梗,你这个小孩子下手也太狠了,这要是执法员来了,够判刑呢吧?”易柏山故作惊讶道,还拿出执法员来刺激棒梗。
棒梗听到了执法员就害怕了,顿时就哭闹了起来,“我不是要打二大爷,我要打易柏山,我要打的是易柏山,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到了二大爷。”
“棒梗,你说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打我们家柏山?”易中海气的牙齿下颌都在哆哆嗦嗦着,咬牙切齿道。
他不敢想着,要是易柏山也出了事,这可怎么办?
刘海中皮糙肉厚常年干活无所谓,他们家易柏山可还是个孩子,没经历过什么大风雨。
“他来了,一大爷您就不对我好了,不对我们家好了,我就要打他,我就要打他,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他赶出我们院子里。”棒梗不服气的叫嚣着说道。
“他二大妈你放开,我来。”易中海怒气冲冲道,捡起旁边的一根不知道谁家的柴火,就要去打棒梗了,那架势,看着像是要吃了棒梗似的。
易柏山赶忙去拦住了,要是易中海打人了,可就容易被贾家咬着了,毕竟,棒梗现在还没有打他们家。
“大伯父,大伯父,你可千万不能打,不能打,你要是打了,那执法员来了怎么说,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易柏山拦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气急败坏道:“这个小畜生都要这么对你了,刚才幸亏是打到了老刘,要是打到了你,那可怎么办?”
“这不是没有打到我吗?我也会注意着点,肯定不会让自己有事。”易柏山说道。
易中海气红了眼,瞪着贾家人。
“你为什么要打我,一大爷是我大伯父,我们是一家人,你也不是我们家里人,他怎么不能对我好?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打了我,也是犯法了,要被执法员抓走了。”易柏山用着很平和的语气,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我奶奶说的,我奶奶说的,我奶奶说你不是好东西,说你抢了我们家的房子和钱,说你吃了我们家下馆子吃的,我奶奶说要是没有你的话,那些东西就都是我的,还是我的了。”棒梗哭闹着说道。
“好你个贾张氏,今天才跟你说了,让你别打我们家东西的主意,你现在就敢让棒梗出来害人,还连累了老刘,去找执法所的人来吧,真是岂有此理,我不知道我们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院子里,什么时候还能有这种胆大包天的人。”易中海气的嘴馋都抖动了起来,目光中也带着憎恶和仇恨,看着贾张氏,恨不得把贾张氏给碎尸万段了的样子,让旁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一大妈和易中海结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如今这样呢。
“我马上就去找执法所的人去。”许大茂兴奋道,当即就要去。
“不要去,不要去。”秦淮茹急忙道,秦淮茹知道,要是真让执法所的人来了,自己儿子可就彻底的完了。
“凭什么不能去,你们家孩子才多大,就想着害人了,再长大点是不是还要吃人了。”二大妈歇斯底里道。
“老刘,老刘。”阎埠贵看着刘海中居然晕了过去了,急忙道。
“来人那,快把老刘给送去医院去。”阎埠贵赶紧招呼人,说道。
“老刘,老刘啊,你这是怎么了?”二大妈看着刘海中晕了过去了,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