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对蒋家的长辈就没必要了。
沈幼恩要像以前在葛家各位长辈跟前一样在蒋家各位长辈跟前讨巧。
哼,当初因为蒋弗延的失踪她在葛耀宗面前的爆发是绝无可能再有的。
蒋弗延本来也不是第一次把沈幼恩的一切行为包揽在自己个儿身上,闻言睨着李鸿年:“你和妈不为我做主,我只能借葛家敲打敲打你们了。毕竟我这桩婚不能白结。”
和李鸿年压低的音量不同,蒋弗延平常说话,让在场的其他人也能听见。
李鸿年面色铁青,满脸写着“你这个不怕家丑外扬的逆子”。
蒋弗延当然不怕。他不介意公开宣告他和蒋序的兄弟情就是断了。反正丢人的不是他。
沈幼恩在思考要不要流露出“天呐我原来是我老公的工具人被我老公利用了”的恍然和伤心——算了,懒得演,外人眼中她和蒋弗延就是各取所需的利益婚姻,相互利用不过是小场面的常规操作。
——欸,不对,不仅仅是外人眼
中,她和蒋弗延无论对内对外都只是利益联姻,哼。
蒋星蘅来不及嘲笑沈幼恩被蒋弗延当枪使,满心在乎的是蒋弗延竟然当真怀疑蒋序、当真和蒋序闹掰了。
并且很符合一般无脑女配地继续走剧本把责任归咎到了沈幼恩身上:“阿延表哥,你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吧?是这个女人怂恿你怀疑阿序表哥的吧?”
沈幼恩好像抢话回答:“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蒋弗延没给沈幼恩机会:“阿蘅表妹,你还是别再说话了。”
沈幼恩听出来了,蒋弗延在模仿她刚刚对蒋星蘅的称呼。
蒋弗延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在她白莲的基础了附带了蒋弗延固有的茶香。
蒋序淡淡道:“阿延,一个人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阿蘅刚刚说得没错,凡事讲究证据。谁提出谁举证吧。”
嘿,蒋序突然也非常像个懂法的呢,表现得比蒋星蘅那位法学生更像法学生。沈幼恩当即就像问一句:既然蒋序这么懂法,不知道在决定残害蒋弗延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成法外狂徒?
没机会问了,因为蒋成勇和蒋成刚最终还是出面终结了对峙场面,继续其乐融融的蒋家家宴。
沈幼恩也继续保持自己讨人喜爱的蒋家新妇的形象。
话说这蒋序最近半个月其实并不在星国,跑去明舟市处理灿联的公事了,得力助手na也跟着蒋序。
因为蒋家的家宴,蒋序昨天才回来
的。明天又要去明舟市。
据说这也是蒋成勇和蒋成刚的意思。
蒋弗延告诉她,两位舅舅将此当成给蒋弗延的一个交待。
毕竟蒋弗延确实没证据指证蒋序,两位舅舅默许蒋弗延在邮轮上暂时关押蒋序已经是一种天平倾向蒋弗延的态度,调配蒋序先去明舟市先待一段时间是两位舅舅给予这件事的阶段性了结。
今晚沈幼恩在家宴上甩了蒋序的脸色,蒋成勇和蒋成刚没说沈幼恩什么,但蒋弗延在家宴结束后还是被喊去他们跟前聊了两句。
措辞好听,是要蒋弗延哄好沈幼恩。
沈幼恩理解为:管好你老婆,下不为例了。
蒋弗延从善如流地哄了,回家后就哄了。
在床上哄的。
第二天沈幼恩差点起不来回娘家。
嗯,回娘家。
在星国被蒋弗延压榨了半个月,沈幼恩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地盘了。
葛裳主打一个沈幼恩上哪儿她上哪儿,也跟着沈幼恩回雨国。
沈幼恩和蒋弗延下午抵达雨都,先一起去了葛家。
葛家给沈幼恩准备了回门宴。
回门宴结束的时间约莫晚上七点,半个小时后沈幼恩进了久违的家门。
由于结婚前被关在家里一个星期,沈幼恩其实都有一丢丢心理阴影了,不过见到等在家门口的熟悉的老管家和佣人们,阴影烟消云散。
老管家那会儿也被葛耀宗的人控制住了,算起来将近一个月没见到沈幼恩,见沈幼恩带着姑爷平平安安地回门,
老泪纵横。
哼,可是沈幼恩没感动太久,在老管家和之前一样表现出对蒋弗延的喜爱之后,又吃味儿了。
老管家默认蒋弗延今晚睡在家里,和沈幼恩一起,交待佣人给沈幼恩的房间换一床更大点的被子。从前沈幼恩一个人一张被子,担心现在两个人不够盖。
沈幼恩说:“他今晚不住这里。他有他的地方。”
蒋弗延表示:“我怎么不知道我在雨都除了你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可以住?”
沈幼恩:“管你住哪里。睡大街也成。”
蒋弗延凑在她耳边说:“你生理期,我也不能做什么。”
“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沈幼恩没憋好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