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看中,要你去当压寨夫婿,缠着我真是亏大发了咧。”
“小姐。”最终还是细祖靠近车窗过来叩了叩,打算了沈幼恩和蒋弗延的窃窃私语,请沈幼恩给出一个章程,接下来要怎么办?
沈幼恩一凝睛,发现这会儿臧女士也刚刚和那一群黑西大汉沟通完毕,只身朝沈幼恩和蒋弗延的车子走来。
细祖制止了臧女士的靠近。
臧女士瞟向车内的沈幼恩和蒋弗延。
沈幼恩瞧着臧女士是要好好说话的架势,便和蒋弗延一块下车了。
细祖往沈幼恩身侧微微退了一退,既退出了给予沈幼恩和对面人说话的合适空间,又让沈幼恩处于他随时能出手保护的范围内。
沈幼恩先声夺人:“臧女士,我丈夫已经告诉我了,谢谢你们救了我丈夫的命。如今既然有当面道谢的
机会,我很看重。无论葛家还是蒋家,都会尽力报答你们。”
虽然她没有和蒋弗延事先商量就把蒋家一并搬出来了,但她相信蒋弗延不会有异议的。真诚感激的同时总得轻轻敲打一下对方别乱来,葛家和蒋家在南洋也是各有地位,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欺负的,大家还是以和为贵。
沈幼恩还是特地使用粤语。她之前听出来了臧女士的中文并不是太熟练。粤语对臧女士应该更亲切更能拉近距离。
臧女士也用粤语反问沈幼恩:“噢?蒋生都告诉你什么了?”
“全部吗?”臧女士眼含笑意,“包括我和他打啵?”
蒋弗延不像沈幼恩精通多国语言,可粤语不在话下,也听懂了:“臧女士,你们的救命之恩我谨记在心,不过没有的事请不要在我太太面前无中生有污蔑我。”
“我没有无中生有。只是你当时高热昏迷不知道而已。不知道不代表没有。蒋生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你高热期间我一直在照顾你。”
“……”沈幼恩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没经验啊。刚刚在车里她也来不及和蒋弗延了解得更详细点。
但沈幼恩已经在生气了。
不管怎样肯定要怪蒋弗延!如果蒋弗延刚回来的时候就讲清楚他在渔船上招惹了不好招惹的人,她现在不至于如此被动,当着面往她脑袋上种上绿油油的草。
而她不仅不能显露出生气,还能护着蒋弗延帮忙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