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临走前贴心地询问,需不需要医生。显然是通过沈幼恩的医药用品而做出的推断。
沈幼恩说后面如果有需要会再联系他。
关上门,沈幼恩的头就疼了。
老天爷啊,她丢下他不管不就好了?
现在倒好,要她一个不懂得照顾人的主儿,去照顾一个病患?
一个晚上沈幼恩都没个安生。
倒不是蒋弗延闹人,是蒋弗延太过安静了,死人都没蒋弗延安静,反而搞得沈幼恩心里特别紧张,睡一会儿就要起来摸一下他的鼻息,怕他真成了个死人。
隔天早上,沈幼恩被电话吵醒。
睡眼惺忪的她摸到手机的时候,电话已经因为没有人接而挂断了,沈幼恩只瞥见屏幕上显示着葛尧。
多半是她一夜未归,葛尧询问她的行踪。
沈幼恩暂时没回过去,翻了身,趴在地毯上,第n次凑近蒋弗延。
蒋弗延太重了,她没办法挪动他,所以从头到尾就丢他在地毯上。
她自己也没进房间睡,否则和蒋弗延隔得太远了,她来来回回麻烦。
她选择睡在沙发里,后来中途起来几次,她太困了,又索性也睡在地毯上。
这会儿沈幼恩也已经不紧张了,因为半夜蒋弗延的烧退下去了,体温回落,后面没有再升起来。
她现在是习惯性地再去探一探蒋弗延的鼻息。
结果这一探不得了,沈幼恩发现他竟然没有鼻息了?!
惊得沈幼恩霎时困顿全无,立马坐起来,两只手一起伸到他鼻子下方,重新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