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蒋序记得他前些天挂在嘴边要去一个人度假的事儿,这两天没听他再提以为他打消念头了。
蒋弗延说:“明天到了机场抽盲盒,抽到哪里的机票就去哪里。”
蒋婵从厨房走出来:“这意思,你要去远的地方?”
蒋弗延:“嗯。”
李鸿年不太高兴:“玩个几天就差不多了。我们在雨都的行程也快结束,还有一堆事等着你给我和你哥帮忙。”
蒋弗延只含含糊糊地说:“我尽量。”
蒋序心下微有疑虑,以他们兄弟俩之间的默契,他猜到蒋弗延有东西没说。
想着或许是因为父母,蒋弗延不能讲得太明白,宵夜过后,蒋序去敲了蒋弗延的房门,单独问他:“你到底要去哪里玩?你一个人?”
蒋序如愿得到了比在饭桌上的时候更为具体的答案——
“北欧。不是一个人。”
“北欧哪里?”蒋序追问,“跟谁?”
“可能五个国家都玩一遍。”蒋弗延低头不知在手机上忙活着什么,回得漫不经心,“看我同伴的心情吧。”
“所以你的同伴到底是谁?”蒋序很难瞧不出蒋弗延的态度,“不方便告诉我?”
蒋弗延这才抬头,勾着唇,应:“嗯,不方便。”
“看来是女的。”蒋序的心里总预感不太好,笑笑,“我就不方便跟着你也去度个假了。”
蒋弗延也笑:“你现在的心思不都在这里?就算我没有同伴,你也舍不得跟我去度个假。”
被调侃的蒋序作势要踢他:“看破不说破,阿延。”
“我打算明后两天选一天约幼恩吃个饭。”蒋序随即道,“她从赵政屿手里带走‘我’、送了‘我’一程,她的家里人肯定都知道了,我没有任何表示是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