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从平躺变成侧躺,将他的后背对着她。
沈幼恩看见了,原来在他的后裤兜里。
她无语,伸手去拿的时候嘲笑:“也不硌啊你?”
蒋弗延突然又翻身回来恢复平躺。
沈幼恩刚刚摸到手机的手瞬间被他压在底下。
还因为他的压下来,沈幼恩身体也弯下去了一点。
平躺着的蒋弗延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两条手臂枕在脑袋后面,炫着他满头酷酷的冰蓝色头发,似笑非笑道:“验证了一下,现在是有些硌。”
沈幼恩:“……”
简直就是在戏弄她!
“臭流氓!”沈幼恩用力地抽出手,同时抽出的还有他的手机。
蒋弗延特地茶地倒打一耙:“沈大小姐,是你先摸了我两边的大腿又来摸我的臀,怎么变成我流氓不是你流氓?”
行啊,非颠倒黑白说她摸他是吧?沈幼恩骄矜地将刚刚摸过他屁股的手摸到他的头发上:“你这样杀马特的样子走在大街上,和我对比起来,也是你更像流氓。”
对的,就是杀马特。他这发色吧,搁以前,可不就是杀马特的典型特征之一嘛?
如果他的头发再长点,最好刘海会遮住眼睛的那种,更像了。
只是她得承认,这种发色,轻易驾驭不了。也就是蒋弗延这种脸,才撑得住。
蒋弗延不怒反笑:“形容得很准,我染头发时就是告诉tony老师,要点葬爱家族冷少的发色。”
沈幼恩:“……?”
exce-?
她没听错吧?
他在讲什么?
中二少年嘛?
什么年代了这都?
蒋弗延抓着她的手又往他的头发一捋:“如果不是得跟我哥一样,我青少年时期想要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