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久不清洗,已经麻木了。而现在只洗了脸但没洗头,脏皮肤和干净皮肤的反馈发生差异,所以瘙痒感又显露起来。” 乐一:“那怎么办?” 韩牧之:“没办法,忍着,还有4天,29号军训就结束。或者,我们忍不到29号就中道崩殂。” 乐一又开始无意义地嚎叫。 “别鬼叫鬼叫的,不就是一盆洗澡水的事儿吗?交给小爷我。”袁野在此时,拍胸脯承诺。 盛夏出于惯性,问曰:“你又准备去哪儿偷?” 袁野佯装不悦:“什么偷不偷的?在你眼里,小爷我就只会偷?” 盛夏改口:“好吧,你又准备去哪儿抢?” 袁野:“……”他大手一挥,“晚上见分晓,小爷我保证这次不偷不抢,让你们洗澡洗个舒舒服服。” 说罢,他就准备扬长而去。 盛夏叫住他,问他去哪儿?不去军训? 袁野非常自豪:“我把这家公司的大老板都打赢了,所以他们给我带了个话,我后边儿都可以不用军训,直接免训。” 袁野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于这件事,盛夏还没来得及教训他。 盛夏戳了下对方的脑门:“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打赢’了人家肇总?” 袁野懵懂:“为什么不好意思。” 盛夏:“你戳人家眼睛,掏人家□□,往别人嘴里吐口痰,还呼了人家一脸的清鼻涕!你知道什么叫胜之不武不?” 袁野摇头:“我只知道‘兵不厌诈’,赢了就行。” 盛夏:“你赢得也太不光彩了。” 袁野可不这么认为:“怎么不光彩了?没瞧见我打赢后同学们围着我欢呼吗?” 盛夏:“你没听见有人大声喊你赶快去把你的阴招申遗,别让棒子给抢先偷了去?” 袁野:“我听到是听见了,但那些话是冼白在带头阴阳怪气。” 韩牧之插话:“可是你一次性呼出了最起码200鼻涕,那些叫你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同学,绝对是真心实意。” 袁野:“……..好好好,不就是我让你们丢脸了嘛。你们放心,我保证今晚上找到水源,让你们把丢的脸洗得干干净。” 随后,袁野就消失了,消失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快熄灯时他才两手空空摸回来。 盛夏来到袁野身前,双手捏着对方的肩膀,把他转了一圈;盛夏又分别抬起对方的左右手,盯着对方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 袁野懵圈:“你干嘛?给我看手相?” 盛夏打他的手掌,然后损他:“水呢?某人不是说要带洗澡水回来的吗?” 袁野“啧”了一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着什么急嘛。休息、休息,等到午夜12点……” 乐一:“就会出现一位灰姑娘驾着南瓜马车提着两桶水来给我们?” 盛夏:“或者你(袁野)会变成沐浴液的泡沫原地消失?” 袁野把眼睛一闭:“准备好毛巾肥皂洗发水,等到12点,你们就知道了。” 韩牧之表现得兴趣缺缺:“午夜时分,往往是罪犯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犯罪的时候。” …… 等到午夜12点。 “果然是犯罪!”手里抱着洗脸盆,盆子里放着毛巾和沐浴液的乐一炸毛嚷嚷。 袁野立马捂住对方的嘴:“嘘~~~小声点儿,被抓到就不妙了。再说了,这哪算犯罪,顶多算违反校规。” 此时的四人,已不在宿舍,而是站在军训基地远离大众活动区域的某个杂草丛生的偏僻墙角。 袁野给三位室友介绍:“你们还记得咱们进来前,看到的那个大湖吧,从这堵墙翻出去,顶多500米,就是湖水和山谷的交汇地。那里有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我今儿下午去踩点过了,那一带的湖水又浅又干净,再加上芦苇丛做遮掩,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在墙外巡逻。” 韩牧之:“私逃出营被抓到,最起码每人被记一个大过。” 袁野拍胸:“被抓到了你们就说是被我劫持胁迫的。” 韩牧之:“你当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是傻子么?” 袁野:“高峰老师不就是傻子么?” 韩牧之无言以对。 袁野继续蛊惑:“有小爷在,不可能被人发现。” 盛夏很是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巡逻,我们又被发现了呢。” “那我就勒死巡逻的那家伙然